奋地抓住爸爸的胳膊,“送过去了!肯定送过去了!姐能收到巧克力了!”
上官宏也激动地站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眶有些发红:“好……好……收到就好……”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至少,他们能给女儿送点东西了,哪怕只是一小块巧克力,也能让她知道,家里一直在想着她。
可他很快就注意到,儿子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站在那里,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
“小乐?你怎么了?”上官宏连忙扶住儿子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担忧。
上官乐甩了甩头,笑了笑:“没事爸,就是有点晕,像猛地站起来那种低血糖的感觉,过一会儿就好了。”他确实觉得有点头晕,眼前发黑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没太在意。
上官宏却皱起了眉头,他想起女儿字条里说的“送东西好像很累,我头很痛”,心里顿时有了个猜测。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写下一行字:【我们没事,消耗不大。你好好休息,不要勉强!】然后他紧紧攥着纸,闭上眼睛,集中意念想着“送到悦悦手里”。
几秒钟后,手里的纸消失了。
上官宏睁开眼,只觉得一阵轻微的眩晕,像是熬夜太久后的疲惫,比儿子描述的感觉更轻,持续了大概几秒钟,就完全恢复了。
“爸,你也晕吗?”上官乐看到爸爸的脸色没变,好奇地问。
上官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有点,但不严重,比你说的轻。看来,主要的消耗都在你姐那边,她在那边启动通道,应该更费力气。而且,送的东西越大、越重,消耗可能就越大。”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以后不能随便送东西了,不能让你姐太累。”
上官乐也懂事地点点头:“嗯!我们只送最重要的东西,比如药什么的,其他的都不送了!”
接下来的两天,上官悦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和恢复中度过。
她每天只能醒一两个小时,醒来后也没什么力气,只能靠在矮坑上,喝一点义母熬的草药水——草药水是深绿色的,味道很苦,喝下去后,胃里会暖暖的,稍微能缓解一点头痛。义母见她这样,吓得不行,以为她染了荒原上的“风寒”,每天都守在她身边,一会儿摸她的额头,一会儿给她盖被子,还特意熬了稀一点的杂粮糊糊,喂她吃。
“悦儿,再喝点药,喝了就好了。”义母端着陶碗,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眼神里满是担忧。
上官悦看着义母布满皱纹的脸,心里满是愧疚。她不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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