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的时候,帮你留意着——有时候能捡到些漂亮的小石头,有的是红的,有的是绿的,比这个壶好看多了。”
义母的话像又一把锤子,砸在了她的心上。她的话再次印证了义父的说法——他们是真的觉得这只壶不特殊,甚至觉得它不如一块漂亮的石头。
上官悦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自己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小心翼翼地把鼻烟壶放回树根墩子上,动作轻得像在放一件易碎的珍宝——尽管义父义母觉得它不值钱,可在她眼里,这只壶依旧带着未知的危险。她的手指离开壶身时,还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冰凉的触感从指尖消失,只剩下掌心的冷汗。
“没……不喜欢……”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就……看看。”
她转过身,走回义母身边。义母递过来一碗温水,碗是刚才她用过的那只,边缘有个小破口,水是温的,刚好能入口。她接过碗,小口喝着,温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却无法驱散她心里的寒意。
可她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树根墩子的方向瞟。那只鼻烟壶还静静地躺在那里,灶火的火苗跳动着,光线在壶身上移动,那些墨色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在壶身上缓慢地流动着,像有生命一样。她甚至觉得,那些云纹的形状在慢慢变化,刚才看还是散乱的,现在却好像缠绕成了一个圈,圈中间的图案也清晰了一点——像是一个小小的、看不懂的符号。
祖传的?刨出来的?不算稀奇?
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重复着这几句话,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心里的怀疑却越来越深。义父义母淳朴善良,他们没有理由骗她,可这只壶和她摔碎的那只太过相似,相似到让她无法相信这只是巧合。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里还放着那几片鼻烟壶的碎片。碎片的边缘依旧锋利,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它们的冰冷,和手里温水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手指在碎片上轻轻摩挲着,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这个世界有很多这样的壶,那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其他的“通道”?还有其他人像她一样,从别的世界穿越过来?或者,有人能从这个世界,穿越到她原来的世界?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连握着碗的手都开始颤抖,碗里的温水晃出了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带来一丝凉意。
她不敢再想下去,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这只看似普通的鼻烟壶,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里激起了千层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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