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普罗旺斯?”周苓转头问,眼底满是期待。她早就想去那里了,想看看大片的薰衣草,想把那里的紫,揉进她的水墨里。
陈迹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眼底的温柔像夜色里的星光:“下周就去。我已经订好了一个农庄,就在普罗旺斯的中心地带,那里有大片的薰衣草田,早上能看到雾绕着花田,像你画里的雨巷;傍晚能看到夕阳落在花海上,像枫丹白露的日落。”他的手轻轻滑到她的腰间,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吻落在她的颈间,轻轻厮磨,“今晚的月色这么好,塞纳河的风这么温柔,我们别浪费了。”
游船的房间里,月光透过舷窗照进来,像一层薄纱,落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槟香和颜料的清香,混合着彼此的呼吸,温柔而暧昧。
陈迹的指尖轻轻褪去周苓的淡紫色连衣裙,动作像在展开一幅珍贵的古画,生怕弄坏了一丝褶皱。连衣裙滑落在地,露出她白皙的肌肤,月光落在上面,像镀了一层银。他的吻从她的额头落下,顺着眉心、鼻尖、唇瓣,再到锁骨,像在画纸上细细晕染的墨,每一处触碰都带着细腻的温度——比枫丹白露的红更暖,比塞纳河的蓝更柔,比普罗旺斯的紫更浓。
“周苓,”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温柔,呼吸与她的交融在一起,“还记得我们在美术学院的画室里,第一次一起画画吗?你把墨汁洒在我的画纸上,我却觉得那是最美的意外。”
周苓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触碰,泪水再次滑落,这次是幸福的泪。她想起十年里的争吵与妥协,想起蒙马特的画室里的日夜,想起奥赛博物馆里的掌声,想起那座“连心桥”,忽然明白,最好的爱情,就像他们的画,不是一方迁就另一方,而是彼此支撑,相互交融,把对方的棱角变成温柔的弧度,把对方的温柔变成坚定的力量。
陈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在抚平宣纸上的褶皱,动作温柔而坚定。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十年的深情,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带着所有关于“共生”的心意。月光下,他们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像《南北渡》里的石桥,像《共秋》里的风,像“连心”桥连接的水与天,再也分不开。
“我们的大道,会一直这么长,这么亮。”陈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承诺的重量。
周苓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坚定。她知道,这场画展不是终点,而是起点。未来,他们会去普罗旺斯画薰衣草,去佛罗伦萨看提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