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理逻辑罢了。”
与此同时,在位于基地另一侧的技术修复中心,艾莉丝也在密切关注着另一项关乎行动成败的关键工作的进展——对特蕾莎那副在最终爆炸中严重受损的机械义眼的修复和核心数据提取。
技术主管埃尔温是一位表情严肃、手指异常稳定的中年男人,他正戴着特制的高精度放大镜片,在全息显微镜的辅助下,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比发丝还细的微雕工具,试图绕过义眼外部烧熔的接口,直接接触其内部核心。“卡德拉女士,”他没有抬头,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沉闷,“修女大人的这副义眼,其技术层级非常高,构造精密得令人惊叹。它绝非目前世界上任何公开的科技公司或研究机构所能制造。梵蒂冈宗座遗产管理局(Pontifical Academy of Heritage)……其水面下的技术储备,确实深不可测,甚至可能借鉴了某些……非人类的科技遗产。”他的语气中带着技术狂人特有的敬畏与探究欲。
“它的核心处理器采用了一种独特的生物晶体与量子线路混合结构,”埃尔温继续解释道,手指的动作精准而轻柔,“这种结构赋予了它极高的并行运算能力和近乎无限的数据存储潜力,但也使得它异常脆弱,对外部冲击和能量过载非常敏感。最后的爆炸和高温,对其主动功能模块——比如实时扫描、战斗辅助计算、与外部网络连接等——造成了毁灭性的、不可逆的损伤。”
“能恢复多少数据?”艾莉丝直接问道,她的身体靠在冰冷的金属工作台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目光紧紧盯着那在精密夹具上、闪烁着微弱指示灯的破损部件,仿佛能透过那冰冷的金属和晶体,看到特蕾莎最后时刻那双义眼中流露出的、混合着决绝、释然与一丝悲悯的眼神。
“物理层面的损伤确实非常严重,”埃尔温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遗憾,“大部分主动功能模块永久失效了。但是……”他话锋一转,指向连接在义眼残骸上的几根纤细的数据探针,“存储单元……情况有些特殊。得益于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类似‘形态记忆合金’但应用于数据存储领域的奇特技术,在义眼最后过载、即将彻底烧毁的瞬间,其核心数据存储区似乎启动了一种强制性的‘固化’(Solidification)或‘结晶化’(Crystallization)进程,将最关键的数据流以某种物理状态‘冻结’保护了下来。这简直是个奇迹。我们现在正在尝试绕开所有损坏的外部接口,使用一种极其温和的量子态共振读取技术,直接与内部固化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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