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笑道:“怎么了?这是怕了,觉得余观主快来了,要走了?”
云长空笑了笑,目光一转,打量起了屋檐下的馄饨挑。
这馄饨挑长什么样呢?
说白了,就是两小木柜。
其中一个小木柜里头是这火炉子,上面有一火眼,将这馄饨锅往上一放,这里面熬有半只鸡架子,熬的这汤应名叫鸡汤,实际上一点鸡肉没有,但有一点鲜味。
另一只小木柜里头都是这小抽屉,里面放着香菜紫菜虾米皮,再加上调料,香油酱油醋。另外几层放着包好的馄饨。最底下搁着一面盆,还有一馅缸。所以这一看就是小本生意。一碗馄饨撑死也就卖十个铜子。
那么这人身怀高明武功,成天干这营生,图什么呢?
刚要张嘴询问,又觉得人各有所求,各人活法不同,还能说什么呢?又回到了桌前。
那林平之坐在椅子上,将一切听了一个满耳。
“原来如此!”
他心中默默的念叨着,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清楚了。
原来青城派与福威镖局有世仇,然则心里却又迷茫。他本来对家传武功早已信心全失,只盼另投明师,再报此仇,此刻听得劳德诺说起自己曾祖林远图的威风,青城派和华山派的首脑人物尚且敌不过我家的辟邪剑法。可爹爹怎么又斗不过青城派的后生小子?多半是爹爹没学到这剑法的奥妙厉害之处。
林平之想到这里,精神大震,在林平之内心深处,能以家传辟邪剑法报仇,威震武林,才是他最为渴望的。
茶馆里外的人,同处一个屋檐,心中所思所想却是南辕北辙,或许这就是江湖的奇妙。
这时陆大有又开口说道:“小师妹,二师哥将福威镖局与青城派的过节始末说清楚了,你把你们去福州的事,说一说吧。”
岳灵珊叹了一口气道:“唉,这福威镖局的林家真够惨的,我和二师哥到了福州城外盘下了一个小酒馆,借此隐遁身形,每天到福威镖局去察看动静。就看到林震南教他儿子林平之练剑。”
说着失笑道:“我当时就说,这哪里是辟邪剑法了?这是邪辟剑法,邪魔一到,这位林公子便得辟易远避。”
华山派弟子哄然大笑。
林平之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人家华山派到我家里来,窥视多次,我们竟然毫无察觉。看来我们这福威镖局,唉,也可以说是无能了。
岳灵珊接着道:“刚才二师哥不也说了吗,这青城派的人可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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