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登时来了精神,说道:“田兄,看来你真是伤在了这位无名兄的手上?”
田伯光脸成猪肝色,痛苦又减轻了一些,悻悻道:“不是他还有谁!小尼姑,令狐兄说他今日倒霉,出门遇见尼姑,而且是个绝子绝孙、绝他妈十八代子孙的混账小尼姑。我看这话一点不假,我田伯光绝子绝孙,都是拜你所赐!”
仪琳一张秀丽的瓜子脸绯红一片,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一掠云长空,赶忙望着别处。
原来田伯光知道云长空不好惹,便脚底抹油,不料他奔出没多远,突然感觉小腹上一股热流来回游走,他知道云长空不知不觉间对自己下了暗手。立刻打坐调息,哪知这一运气,就觉好像一柄烧红的刀子在腰间乱窜,痛苦无比,继而又觉得自己下身竟然膨胀起来。
过了一会,痛苦减轻,他又想着应该没事,可不过一会,那种感觉再次袭来,他也是武学高手,知道这是带脉中了暗算。
要知道这带脉环绕腰部一周,能约束纵行诸经,确保全身气血均衡。但这里中了暗手,自己都没看清云长空如何下手,伤发而死还则罢了,以后连男人都当不成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深知带脉微妙,能在这一脉动了手脚,让自己看似无事,但时而发作时而痛苦,此人武学之高,惊世骇俗!
田伯光越想越怕,心想除了这位“无名”本人之外,再无旁人能救,于是又赶回来。
令狐冲笑道:“田伯光,你是武林中众所不齿的采花淫贼,人人都要杀你而后快,你死了这是大快人心,只是我刚才也在一旁看着,也没见他动手啊?你怎这般狼狈?”
田伯光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云长空,叹道:“好了,令狐兄,昨夜承蒙你剑下留情,反正今日命都丢得,脸也顾不得了,就说给你听听也不打紧。”
仪琳听的好生纳闷,难道昨晚山洞中两人相斗,竟然是令狐师兄占了上风,饶了他性命?
令狐冲道:“昨晚的事你不用说了,况且我与你相斗,已尽全力,说什么剑下留情!”
田伯光道:“令狐兄,这你可是谦虚了,当时你和这小尼姑躲在山洞之中,这小尼姑发出声音,而你却屏住呼吸。
我万万料不到另外有人窥伺在侧。我拉住了这小尼姑,立时便要破了她的清规戒律。你只消等上片刻,待我魂飞天外、心无旁骛之时,你一剑刺出,定可取我性命。
你令狐兄弟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少年,这其中的关节轻重,难道你不知道?依我猜想,你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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