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银锭,一看就是五十两的,他又“哎唷!哎唷!”显是身上又剧烈疼痛起来,银锭都拿不住,滚在了地上。
云长空呵呵笑道:“小二,咱们二一添做五,你拿一锭,全做酒钱。”
“是,是,是!”小二将两锭银子捡起,拿给云长空一锭,自己留了一锭,满面通红,高兴坏了。
他们成天在酒楼跑堂,知道遇上江湖人,运气不好,什么都捞不着,挨打不说,店还有可能被拆了。
但若运气好,遇上打赏的豪客,那一下子就可能发家。
果然,自己是那个运气好的。
云长空将手里银子颠了一颠,点了点头,道:“田兄,你身上再没钱了?”
田伯光吸了一口气,说道:“还有,都是些散碎银子了。”
云长空道:“都掏出来。”
田伯光又掏出了一些碎银子。
云长空道:“小二,给你们这些伙计分了。”
“谢谢客官。”小二点头作揖的拿着去了。
云长空道:“还有吗?”
田伯光勉强一声干笑,道:“没有了!”
云长空摇头道:“我不信!”
田伯光气道:“田某也是堂堂男儿,难道说谎话骗人吗?说没了就没了,难道我还能舍不得银子吗?”
他终是成名高手,如此示弱,身分面子一点不剩,钱又算什么?
云长空眼光如电,罩在田伯光身上。
田伯光给他看得寒气直冒,暗忖这人眼神如此厉害,生平仅见,内功深厚固然了不起,可这股杀气,不知是用多少人命堆砌起来的。不由心生怯意。
云长空虽凝坐不动,但这股摧心寒胆的杀气,那是经过无数血战,无数人命抟练而成,慑人之力,与出手殊无二致。
田伯光硬着头皮道:“朋友要怎样才信?”
云长空淡淡道:“简单,脱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也就是了。”
田伯光听了这话,气炸胸肺。
仪琳与黄衫女童脸上涌起一抹红潮。
田伯光怒极,喝道:“士可杀不可辱!”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称士?”云长空冷冷道:“你刚被不是喜欢拿脱人衣服,逼迫人干不愿意干的事吗?怎么换成你,就是侮辱了?”
众人均是大奇,只有仪琳芳心大动,刚才田伯光就是拿脱自己衣服,威胁自己随他上楼喝酒。只是他话音很低,旁人没听见,没想到给这位“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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