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守城,他才这么担心。
柳城县的流匪是一群乌合之众,冲击县城失败后,说不定就会往各乡镇流窜。
到时候,他可没指望官府能带人求援。
“就是就是,说得我也心惊肉跳的。”几人说话时,陈巧翠也端着饭菜上桌,打断了话题:“别说这些事,现在咱家最重要的!还是二郎的婚事。”
“爹,你也不能老管那些人.......二郎成亲才是正事。”
江尘顺势住口,笑着聊起了家常。
要是能一直这样安稳过日子,倒也不错。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正是为了保护如今的生活,他才要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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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尘再次以乡吏命星卜卦,没什么特殊情况。
无非是天气晴好,适宜催耕农事,江尘看完,心中安定。
乡吏的卦签大多是这类内容,起码暂时,不会有流民袭村,也是好事。
收起龟甲,江尘正想着今日进城要采购些什么。
门外忽然传来喊声:“江二郎!”
江尘走出去,正见梁永锋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
他眼神有些吃惊:“梁捕头怎么又来了?我这还没来得及催税呢。”
梁永锋摇头:“倒不是为了税款,今日过来找你,是有其他的好事。”
江尘可不觉得梁永锋上门能有什么好事,但还是将人引进屋内:“梁捕头进来细说。”
两人在屋内坐定,梁永锋才开口道:“是这样,县尉大人听说二郎父亲,是征东獠的精兵,武艺超群,还通晓军事。”
“正巧,现在流匪作乱,想请江叔任县中的临时教头,操练流民,加固城防。”
江尘目光落在梁永锋身上,带着几分冷意。
梁永锋顿觉浑身发毛,连忙解释:“二郎,我知道你为难,但这真是县尉的意思,我......我只是传信的。”
江尘面无表情的摇头:“梁捕头,我爹年岁已高,怕是难当此任。”
梁永锋说跟他没关系,江尘自是一丝一毫也不信。
估计是昨天梁永锋把见到的场景,回去后跟陈炳说了,陈炳才想出这么一招。
梁永锋只得解释:“二郎,这实在是县尉看重,还请江叔务必进城,莫要推辞才好。”
江尘再次发问:“可有官府的征调文书?”
梁永锋立刻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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