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存在的眼镜,“娘亲一杯倒,爹三杯倒,半斤八两。”
五
屋内,沈青萝被放在榻上,帷帐落下。
她睁眼,眸底水雾氤氲,却倔强地伸手,指尖点上男人心口:“萧执,你醉了。”
萧执单膝跪在榻沿,握住那根手指,贴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
“本座千杯不倒,唯独对你……一杯即疯。”
沈青萝心跳骤停。
下一秒,男人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
“沈青萝,我把自己赊给你,要不要?”
酒意翻涌,沈青萝却笑了。
她伸手,捧住男人滚烫的脸,一字一顿:“要——也等天下无饥。”
萧执闭眼,喉结滚动,半晌,低低笑出声:“好。”
他翻身躺倒在她身侧,手臂横过她腰间,像锁,又像盾。
呼吸渐匀。
沈青萝侧头,看见男人耳尖的红,一路蔓延到锁骨,隐入绷带。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处伤。
“萧执,”她声音极轻,“谢谢你,三盏仍站。”
男人未答,只把手臂收紧,像要把她嵌进骨血。
六
次日,天光微亮。
沈青萝睁眼,头痛欲裂,却发现自己衣衫齐整,仅鞋袜被褪。
身侧,萧执已起身,正背对她系腰带,肩背线条如刀削,绷带新旧交错。
听见动静,他回头,眼尾仍带着一点未褪的红,声音却清朗:“醒了?”
桌案上,一盏醒酒汤正冒热气,汤面浮几粒嫣红枸杞,像昨夜未饮尽的酒。
沈青萝坐起,揉额,“我……没失态?”
男人低笑,举杯抿一口汤,目光悠悠:“沈老板若真失态,倒也省事。”
沈青萝耳根一热,抄起软枕砸过去。
萧执抬手接住,顺势坐回榻沿,把汤递到她唇边:“乖,先解酒。”
一勺汤入口,酸甜,带一点梨香,竟无半分药味。
沈青萝愣住:“你煮的?”
“嗯。”
男人垂眸,长睫在晨光里投下一弯浅影,“借你寒泉,添了雪梨、葛根、少少蜂蜜。”
沈青萝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七
早膳后,二宝送来统计:
“昨夜六盏,爹脉搏最高一百二,呼吸略急,但未失态,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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