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已经在石板上画起了草图:“极寒加短日照,得做‘云杉防风障+温室补光’系统!用云杉枝搭防风障挡暴雪,再装LED补光灯延长日照,比单纯盖保温膜管用一倍!”
正说着,博物馆的通讯器响了——是来自瑞典斯德哥尔摩的寒带生态学家奥拉夫,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风澈,我在挪威的特罗姆瑟,刚找到一本1905年的萨米染织图谱,上面记着极光染的调色秘诀,我跟你们一起去部落!”
三日后,支援队再次启程。除了风澈、阿琳、守苗爷爷、小石头,这次多了两位专攻北欧寒带生态与传统工艺的专家:一位是奥拉夫,带着便携式冻土改良仪和LED补光设备,曾在芬兰拉普兰修复过寒带植被;另一位是来自芬兰赫尔辛基的染料匠人莉莉,她的行李箱里装着数十种北欧植物染样本和驯鹿皮鞣制材料,包括越橘、云杉皮、桦树汁,还有用来固色的蜂蜡。众人乘坐“丝路号”雪地车,经斯堪的纳维亚山脉,向北穿越北极圈,向着萨米族的驯鹿营地驶去。
雪地车穿行在雪原时,艾尔莎给大家翻看着外婆的老照片:泛黄的照片里,年轻的英格丽坐在驯鹿营地旁的桑园里,手里握着木质织机的梭子,身后的云杉林覆着雪,女人们背着鹿皮袋采摘桑叶,男人们牵着驯鹿在雪原上行走。“外婆说,二十年前,萨米族的桑园围着温泉眼,每到染织季,女人们都去采越橘、剥云杉皮,染好的桑丝在极光下像流动的光。”艾尔莎指着一张褪色的订单,“这是我外公当年和挪威皇室的订单,要织四块三米长的极光驯鹿织锦,可惜外公去世后,这门手艺就快断了。”
奥拉夫用冻土改良仪分析着艾尔莎带来的土样,屏幕上跳出一串数据:“土壤有机质含量5%,但冻土深度达1.2米,冬季最低温-30℃,日照时长不足4小时/天。不过营地旁的温泉水恒温12℃,用来灌溉能化冻,只要做好保温和补光,桑苗就能活。”
莉莉则拿出自己的植物染样本,摊在雪地车的保温箱上:“越橘染浅紫,云杉皮染淡蓝,桦树汁染浅绿,三种混合能调出极光的渐变色。我还带了芬兰的蜂蜡,染完色后涂一层,能防雪水,还能让颜色更亮。”
雪地车抵达萨米族营地时,艾尔莎的哥哥埃里克开着一辆旧雪地摩托来接他们。摩托行驶在雪原上,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声,路两旁的云杉林像披雪的卫士,偶尔能看到几株枯萎的桑树立在温泉眼旁,树皮被冻得开裂,叶子掉得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去年极夜,桑苗没日照就停了长,暴雪又埋了桑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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