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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语风带着他去找到了玄珠子,玄珠子高负荷地去为人诊治,疗伤,此刻整个人精神都紧绷,当王伯泽将自己齐肘而断的右臂伸过去的时候,玄珠子的眸子一下凌厉起来。
他沉默了下,对袁语风道:“这个人交给我,你先出去吧。”
王伯泽的左手回笼,握住了腰间的佩刀。
他此刻遭遇太多的情绪冲击,整个人的精神绷紧,敏感到了极致,玄珠子却只是平静为他疗伤,清洗伤口,敷好了伤药,道:“……下一次,再自己断臂的时候,不要这样粗糙,纯粹的火焰烤炙伤口,也只是权宜之计,需要重新治疗。”
“被周衍的三尖两刃刀所伤,倒也命大。”
!!!
王伯泽的眸子猛然凌厉,犹如惨虎,被触碰要害,似要暴起杀人。可对上那一双平静的眸子,却沉默了下,道:“道长,不问我是谁吗?”
玄珠子看着他,看着他背后那个像是睡着的小女孩。
这个胆小好色的道士,看着那闭着眼睛的小姑娘,眼底却只有悲悯和心疼,道:
“贫道这里,只有病人。”
袖袍拂过,转身收拾药台,道:“只可惜。”
“小道我不是大贤良师,终究只是救人,救不得世道。”
“救不得人心。”
“这小姑娘,可惜了……早上楼观台,或许有救。”
这一句话,犹如利刃般凿穿心脏,王伯泽放下了刀,看着那不防备的道人药师,行了一礼,踉踉跄跄出去,心中刺痛,眼底悲伤,他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最后抱着自己的女儿,靠着墙边也坐下来,低头无言,也只如众生之一。
生不知,死不知,生死之中,不由己。
周衍和开明赶赴回来,见到袁语风没事,松了口气。
他们卜算出来,袁语风就是袁天罡之后人,连忙回来,金天王则是不甘不信,拼死轰击天宫院封印,周衍知道这玩意儿,以金天王的境界是打不破的。
开明询问,要不要留下个分身,以避免其他势力靠近。
周衍回答:“有牢金在那里,但凡谁敢靠近,都会被判定成要夺他的宝贝,反而更安全了。”
开明一琢磨,好像也确确实实是这样,就没有管。
二人回来,带着袁语风,开明询问袁语风的家传谱系,而周衍看望李知微,少女沉睡着,气息虽然微弱,却稳定住了,让他心中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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