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员身份,勿谓言之不预!”海教谕最后断喝道。
“是,学生谨记教诲!”十位新生员忙恭声应下。
“这些话是生员入学时必须要说的。”海教谕又放缓语气,看看手下训导等学官道:“但圣人有训,因材施教。这十位新生员是我们县学从没有过的绩优生,培养方式自当不同。”
“是。”训导等人深以为然,当海教谕告诉他们,包括小三元在内的今科前十名,全都选择了合江县学,他们还以为海教谕在开玩笑呢。
秀才们从来都是优先选择州学,甚至那些可在县学食廪的尖子生,宁肯落为增广生,也要留在州学。
怎么可能前十名一股脑都来到了县学,海教谕给他们下了降头不成?
但现在,十位泸州的顶尖学子就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受宠若惊之余,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教!
“经过这一个月的深思熟虑,本官决定对他们十人实行小班授课,不要去明伦堂跟那帮家伙搅在一起。”海教谕又宣布道。
“应该的,大人的决定完全正确!”训导等人纷纷点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能让那帮不思进取的家伙,把这些好苗子带歪了。”
那位姓何的训导向苏录等人解释道:“你们之前的那些学长,大都举业无望,他们来念书,一是为了维持秀才的功名,二是为了捱贡,三是为了熬个终身的秀才资格……毋庸讳言,他们大都锐气已丧,得过且过,如何鞭策都无法让他们奋进了。”
“是……”海瀚苦闷地点点头,他想尽了办法都收效甚微,实在是担心这些年轻人会沾染上明伦堂那种沉沉暮气,就太对不起他们的信任了。
他接着实话实说道:“其实以你们的水平,我们教不了。当然州里也一样教不了,所以你们只能以自学为主,我们提供一切便利和支持。”
“……”何训导等人不禁面红耳赤,心道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儿,非说这么直白干啥?
“当然,县学里该教的东西,比如诏诰表判、策论时务,我们还是会认真教的,你们也得好好学,这都是未来乡试中要考的。”海瀚最后嘱咐道。
“是。”众秀才再次恭声应下。
“好,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看教室。”海瀚说着站起身,领着十个宝贝疙瘩,来到与教谕署一墙之隔的一处修竹白墙、铺了地砖的院落中。
“这里是预备给提学大人案临时所用。”海瀚有些酸涩地向十人介绍道:“不过县学建成以来,还没有提学大人案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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