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倾国倾城,是我们全泸州公子哥们魂牵梦萦之人,好多人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怪不得弘之兄要回合江上学,原来是在泸州惹了众怒了!”萧廷杰打趣笑道。
“说不定这就是真相。”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不是。”苏录摇摇头道:“我是因为准备请长假游学,所以不想占据府学的名额。”
“不会吧,我们可是冲你来的呀!”众同窗哀鸣道。
“你们也没跟我说,想跟我选一个学校啊。”苏录一脸无辜道。
“哈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众同窗皆笑道。
“我倒也不会马上就走,得先把县学的功课抓紧学完。”苏录道。
“那弘之兄明年打算乡试吗?”萧廷杰问道。
“当然,三年一回呢,错过了多可惜。”苏录理所当然道。
“那就行了,我们等你回来。”同窗们便高兴道。
其实哪怕苏录不回来,他们九个尖子生一起取长补短,也远胜于在州学听水学正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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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学宫门口,十位新秀才向门子出示了入学的文书,那门子便领他们来到了明伦堂后的教谕署。
海教谕早就在等着他们了,与训导等学官端坐堂上,受了十位新弟子的拜师礼。
十位新秀才又奉上了束脩六礼,其中肉干者,表学子铭师恩于怀,芹菜者,寓业精于勤之理;莲子者,祈先生施苦心教诲;红枣者,祷学子早登科第;红豆者,冀鸿运常伴其身;桂圆者,愿学业功德圆满。
这是古礼,哪怕清廉如海教谕也不会拒绝。
收下拜师礼后,他便正色对众位新生员训话道:“今尔等得列官学,承圣朝教化,求修身治学之正途,有几条规矩需得牢记!”
“学生恭听先生训示!”新生员们忙作洗耳恭听状。
“其一,当敬师道。教谕、训导为尔等授经义,正文体,若不敬师,不听训,纵有天资亦难成器。”
“其二,当勤学业。每日功课不可懈怠,月考季考绝不留情!”顿一下,他声色俱厉道:
“县学非养惰之地,连续两次季考不合格者,黜退!且无复入之理!”
“其三,当守规矩。除了县学学规外,还要牢记《卧碑文》祖训——不得妄议朝政、不得包揽颂词、不得交结闲杂!”
“尔等着儒衫,居庠序,言行当合圣贤之教,若有逾矩者,轻则罚抄经卷,重则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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