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一番了。
若是能通过他把墨门拉过来,对我们代来城可是天大的好处。”
于睿眼睛一亮,连忙道:“所以儿想,大妹也快到适婚年龄了,若是能以姻缘相系,把杨灿绑在我们这边,岂不是……”
“不妥。”
于桓虎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除非他是墨门钜子,否则,一个寻常墨家弟子,还不够资格做我于桓虎的女婿。
再者说……”
他无奈地看了于睿一眼:“杨灿如今以长房大执事的身份,留在你大伯身边,这个身份,对我们代来城才最有利。
你让他跟你大妹联姻,他的立场立刻就暴露了,到时候,他还能留在你大伯身边么?”
于睿一怔,脸上的喜色瞬间淡了下去。
是啊,除非舍得杨灿现在这个身份,否则,联姻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于桓虎继续道:“况且,墨者自有他们的坚守,不是靠联姻就能拉拢的。
我们该做的,是加强和杨灿的联系,先弄清楚他是墨家哪一派的。
若他是秦墨,我们便承诺,一旦代来城成了于阀之主,所有的工坊匠作,都由他们墨家主持,满足他们推行实业的主张。
若他是楚墨,我们就多设义仓、多施善政、多立善法,让他们来主持其事。
若他是齐墨,便让他们负责我们于阀和其他诸阀,以及北穆南陈的外联之事,让他们一展辩才。”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儿子,语气带着几分郑重:“这般投其所好,远比一个联姻,更能打动这些守道的墨者。”
于睿闻言,茅塞顿开,连忙拱手道:“父亲所言极是!
只是杨灿如今升任长房执事,已经回凤凰山了,想跟他接触,怕是不容易。
儿子会安排可靠的人,到他身边去居间联络。
另一方面,也好暗中调查,弄清他的真正底细,看他究竟是墨家哪一门派。”
于桓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他的目光又落回了那幅舆图上,指尖再次划过那些新绘的商路,眼底的算计愈发深沉起来。
……
同一时刻,代来城中刘波府上的书房,灯烛也亮着。油灯的微光摇曳着,将刘波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
他坐在案前,手里握着墨锭,在砚台里细细研磨,一边研磨,一边若有所思。
墨汁渐渐浓稠,散发出淡淡的松烟香,他的思虑也终于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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