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未免太过简陋了些,恐难服众……”
“服众?”
于桓虎哑然失笑:“那不重要。我要的,只是给我大哥留一个和索家翻脸的把柄。
再说了,自从何有真的事闹出来,我大哥如今已是草木皆兵,手段再简单,他也未必不信。”
两名谋士对视一眼,随即躬身应道:“属下明白。”
于桓虎摆摆手,目光又落回舆图上,不容置疑地道:“去吧,这些事抓紧办。
我要让索家焦头烂额,让我大哥骑在虎背上,下不来!”
“是!”两名谋士躬身退下,脚步声渐远。
旁边侍立的小厮上前,屈膝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于桓虎抬手挥了挥:“叫他进来。”
片刻后,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于睿兴冲冲地走进来,袍角带起一阵风。
他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喜色,刚进门便躬身施礼:“父亲!”
“睿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值得你这般急着来见我?”
于桓虎转过身,看着儿子眼中喜悦的光,脸上露出了微笑。
于睿直起身,声音里满是雀跃:“父亲,儿派去中原打探杨灿底细的人回来了!
不出儿子所料,此人的身份,果然是伪造的!”
“哦?”于桓虎的目光骤然一凝,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继续说。”
“如此看来,这个杨灿,十有八九就是墨门子弟了!”
于睿往前凑了两步,语气愈发肯定:“他改良的耕犁、水车,还有那套练兵的法子,都带着墨家的影子,寻常人哪有这般本事?”
于桓虎微微蹙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身份是假的,就一定是墨门子弟么?未必。
可他对儿子的眼力,向来是信任的。
况且,于睿所说的那些特质,懂匠作、善练兵、行事低调却有章法,的确和传闻中的墨家弟子隐隐贴合。
这个时代,教育可未普及,寻常人,不可能习有这般手段。
若是其他势力的秘谍,又不可能拿改良耕犁、水车这种能迅速壮大于家实力的东西当“投名状”。
至于那些离奇的“穿越者”之说,脑洞太大了,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没有这种想法。
这么算下来,杨灿是一名墨者,显然是最合理的解释。
于桓虎沉吟片刻,缓缓道:“若此人身份果真如此,我们倒要好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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