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礼有几分相似,确实容易辨认。
“除此之外……”
陈胤杰又补充道:“我安排的人,衣襟处绣了朵小小的腊梅,不大,也就指甲盖儿那么大。
她们行福拜礼时,手指正好能碰到腊梅的位置,你一眼就能看见。
虽说也可能有其他稳婆碰巧绣了相似的花纹,但‘福拜礼’加‘腊梅记号’,两样都对上的,总不会那么巧了吧?”
杨灿听得仔细,将“福拜礼”的姿势和“衣襟绣腊梅”这两个暗号暗暗记下,点头道:“多谢陈兄提醒,我都记下了。”
陈胤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对着店门口扬声道:“把我带来的礼物拿进来!”
小厮捧着个红木托盘进来,陈胤杰这才站起身,指着托盘上的东西。
“杨东家,初次相见,陈某忝为地主,略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杨灿抬眼一看,托盘上摆着四样东西:一只莹润剔透的玛瑙笔洗,一支笔杆泛着墨色光泽的紫毫湘竹笔,一块边缘雕着云纹的端砚,还有一方通体洁白的白玉镇纸。
这四样物件,件件精致,既显贵重,又不俗气,皆是可遇不可求的好物。
就这几样东西,甚至能当硬通货用,可见陈胤杰为了结交于他,确实用了心思。
杨灿自然要推辞一番:“陈兄这就见外了,你我都是为二爷办事的,本是分内之事,何必如此破费呢?”
“哎,杨东家这话就不对了!”陈胤杰笑吟吟地摆手。
他知道杨灿和索家的关系比自己更亲近,如今巴结好杨灿,以后在索二爷面前自己也能多几分脸面。
更重要的是,他对热娜那波斯女早已魂牵梦绕,可热娜对他却避之唯恐不及。
热娜既然是杨灿手下的人,以后想要追求热娜,说不定还得靠杨灿帮忙搭桥,这时候不打好关系,更待何时?
他执意要送,杨灿推脱不过,只好应下,转头对着一位胡女道:“你,过来把东西收一下。”
一直在附近徘徊的阿依莎听见杨灿叫自己,眼睛瞬间亮了,连忙快步走过来。
能被老爷吩咐做事,说明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印象啊,努力没有白费!
就是不知何时才能被老爷召去侍寝,天儿这么冷,老爷你真不需要一个暖床的么?阿依莎很热的,老爷可以拿去当暖炉使!
收了这么贵重的礼,杨灿自然不好马上送客,他对陈胤杰道:“陈兄,这么晚了还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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