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心中一阵气恼,可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又不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她只能强压怒火道:“今日这事,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往后守护庄主,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若是再出这样的差错……”
程大宽听得额头直冒冷汗,心中也是后怕不已。
我怎么忘了,当初就是因为没能守在于承业身边,才丢了长房侍卫统领的职位啊。
如今终于得到杨爷的信任和栽培,我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想到这里,豹子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庄主是和女子同行,还是做什么事。
哪怕是他们俩钻进了一个被窝里,我也绝不多挪一眼,必须看着、守着!
想到这里,程大宽连忙躬身行礼,沉声道:“属下知错!今后定当寸步不离,护庄主周全!”
……
一行人策马返回丰安堡,进了内院花厅,杨灿便屏退了左右,只留青梅在身边,把今日被掳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青梅十分惊讶,自己眼中那个白玉观音般的静瑶小师父,竟然是独孤阀的千金。
“独孤清晏?”
青梅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微蹙,在脑海中搜寻着相关的记忆。
“我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是独孤阀最受宠的小儿子,可静瑶小师父……,原来是独孤清晏的妹妹呀?”
青梅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倒记不太清之前有没有听过她的名字了,原来她不是出家人,叫做独孤静瑶。”
至于独孤静瑶为何要扮作出家人,青梅稍一思索便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这法子虽然不是万全之策,却也是她在当时的处境下,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那些纨绔子弟们虽然生冷不忌,若是在青楼碰到这样的女子,不仅敢于肆意妄为,甚至还更觉得新奇刺激。
可若是要他们花大价钱买回家,日日侍奉在身边……,那他们就不干了。
就算他们自己不怕,家中的长辈也绝不会允许的,家大业大的,谁还没点避讳,何况家族名声也不要了?
如此一来,独孤静瑶虽然不能说就绝对安全了,却也大大增加了她暂时保全自己的可能。
听到杨灿说,当时察觉到独孤清晏起了杀心,为了自保,他便胡诌自己与独孤静瑶义结金兰时,青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轻轻戳了戳杨灿的胸口,娇声道:“老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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