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感谢您,我的庄主大人。以后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您赚取无尽的财富,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是这样吗?
杨灿狐疑地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眼神真诚,笑容恳切,不像是在说谎,便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他清了清嗓子,道:“咳,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再说你的家乡话了。
无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必须说汉话。”
热娜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眸中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她轻轻嘀咕了一句波斯语:“欸阿达姆-耶巴德-格曼!”(好吧,你这个疑神疑鬼的家伙。)
杨灿自然还是没有听懂,见她没说汉话,双眉便危险地挑了起来。
热娜见状,连忙强忍笑意,恭恭敬敬地用汉话解释道:“我是说,遵命,庄主大人。”
“嗯!”杨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后宅的另一间房里,灯光柔和。
窗台前的软榻上,独孤婧瑶正手执一卷经卷,身姿端正地坐着,宛如一尊端庄的白玉观音像。
她微微蹙着眉儿,目光落在经卷上,仿佛正在认真揣摩经文中的真义,神情宝相庄严,看上去心无旁骛。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思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根本没看进去一个字。
她的耳朵紧紧留意着隔壁花厅的动静,心里还在悄悄嘀咕着.
“从他进屋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字半’了,他和热娜还在单独相处……”
在这个时代的计时方式里,“一字”代表五分钟,“三字”便是“一刻”,也就是十五分钟。
“三字半”则是十七分钟多一点儿。
独孤婧瑶可是有着碾压大德高僧风采的姑娘,她对时间的精准度要求高一些,有问题吗?
“还说喜欢我呢,就这?”
独孤婧瑶撇了撇嘴,有点酸溜溜的,果然是个花言巧语的臭男人。
客舍那边,于骁豹的住处里,那随从带着几分邀功的语气正在讲述。
“先是拔力末先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秃发隼邪就带人追了上去,看那架势,他们指定打起来。”
于骁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思绪翻涌。
晚宴上,亲眼看到那些庄主、牧场主对杨灿的百般讨好,对他却视而不见,那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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