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生这些意外,咱们不仅赚不到钱,反而可能倾家荡产,连带着商队的人都要埋骨黄沙,再也回不来了。”
“而且,这门生意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热娜继续补充道,“没有强大的自保能力,护不住商队,干不了;
不了解沿途险恶的地理环境,不知道哪里有水源、哪里有险地,干不了;
和沿途各国的王公贵族、关卡官吏没有人脉关系,处处碰壁,干不了;
不知道哪个地方缺什么货物、哪个地方盛产什么特产,找不准商机,还是干不了。”
杨灿听完,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看着热娜,语气带着几分打趣,却难掩赞赏。
“所以啊,当初把你买下来,是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你这个‘女奴’,我可是买赚了,而且是大赚特赚。
有了你,我才能在这大漠风沙之中,准确找到掘金子的门路。
不然呐,我就算有再多的本钱,也只能白白浪费了。”
热娜听到“女奴”二字,湛蓝的眼珠儿忽然飘忽了一下,像是被刺痛了般,随即脸蛋儿微微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
起初,她觉得“女奴”这个称呼格外刺耳,甚至想开口提醒杨灿,他们俩可是签了契约的:
她帮杨灿赚五年的钱,杨灿便还她自由之身,她并非真正的奴隶。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杨灿这么说也没错。
若是当初没有被杨灿买下,她很可能会被卖到某个富贵人家。
那时她的命运,恐怕就是成为主人的玩物,唯一的用处便是陪男主人睡觉。
运气好些,或许能得一时宠爱;运气差些,玩腻了便会被转卖出去。
甚至可能在贵介公子们之间被随意送来送去,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而杨灿不仅保住了她的清白,还让她参与商业计划,给了她一个施展才华、实现经商梦想的机会。
想到这里,热娜心中的那点不适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激。
她站起身,双手轻轻抚在胸前,微微躬身,用波斯传统的礼仪向杨灿行了一礼。
她庄重地用母语说道:“塞帕斯古扎兰姆,巴达拉伊-耶比-克朗,阿扎迪-耶霍伊什罗巴兹哈赫姆赫雷德。”
“嗯?”杨灿挑了挑眉,满脸疑惑。
他一个字都没听懂。
热娜见状,嫣然一笑,连忙用流利的汉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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