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财政所空空如也,恐怕又只有搁下了,……”
“……,饲料厂的管理费一直拖着没交,说是两万块钱,也不知道这么大一个饲料厂,听说去年销售饲料也有三百吨,产值也有四五十万元,去年饲料价格上涨厉害,按理说应该大赚特赚才对,怎么反而还亏损了?”
话题被慢慢拉了过来,邢一善似乎也觉察到了一些什么,不动声色地道。
“张公安,这赚钱不赚钱外边人谁知道?赚多赚少,赚了亏了,还不都是厂里那几爷子说了算?笔掌握在他们手里,算盘珠子随便他们打,账目他们自己做,一吨赚一百两百,他也可以说折了一百两百,外边人哪个搞得懂?”
“反正我听说光是去年初他们买的秘鲁鱼粉才三千零五十一吨,买了二十吨花了六万元,但是到了年底鱼粉就涨到四千二一吨了,他们只用了三吨,直剩下的接就把那鱼粉卖给鹤山那边一家饲料厂,一吨可以尽赚一千一百多元,这就是将近两万块钱,结果喃?”
“后来听说是平价卖出去的,说是鹤山那边友邻单位以前也帮过厂里,所以这一次也是帮忙,没怎么赚钱,那咋可能?反正一般人也不懂也不知晓,除了那几个人,大家云里雾里,时间一长久,谁还记得清楚这些?”
邢一善随便抛出一个消息就让张建川坐不住了。
秘鲁鱼粉这么赚钱?
但他也知道饲料里边鱼粉不可或缺,价格昂贵,算是饲料原料里边最贵的一类。
没想到黄家荣居然还有这种眼光,居然敢花几万来压货,而且还押对了,转手就赚两万。
但人家买鱼粉压货也说得过去,正常的购销,至于说如果鱼粉垮价折了,那也是合理范围,涨价赚了么,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这不该是他赚两万,而该是饲料厂赚两万才对。
看样子这饲料厂里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啊。
邢一善的连襟也是饲料厂老人了,从建厂开始就在,不过从邢一善嘴里也能听得出来他那个连襟应该是牢骚满腹,对厂子现在情况很不满意。
话说回来,几个月没拿到工资,除了黄家荣的几个心腹,大概没几个能满意的。
只不过黄家荣积威多年,还有一帮人帮衬,所以一般工人哪里敢和他叫板?
好歹工资也直说欠着,没说不给。
邢一善这个连襟算一个,庄红杏的那个表叔也可以算一个。
到庄红杏家里时,庄红杏正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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