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否则就坚决不做。
之前他也不是对饲料厂一无所知,虽然嘴巴上说不了解,但是从庄红杏和邢一善那里,张建川还是听到一些传言的。
在张建川看来,饲料厂肯定是内在问题的,而非单纯的是市场因素或者经济大气候的原因。
只一点就可看出来,去年虽然物价飞涨,但是对饲料厂这样的生产型企业来说,饲料价格也是暴涨,而且是产销两旺。
没理由前几年亏损,到了87、88两年都还在亏损,而且亏损额度还越来越大。
张建川觉得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庄红杏的一个堂叔在饲料厂里,也算是老职工,而邢一善的老挑(连襟)也在饲料厂里上班,或多或少也会透露出一些消息出来。
只不过在此之前黄家荣的舅子是乡党委I书记高乾军,一手遮天,陶永兴这个乡长被压得抬不起头来,所以尖山乡里一帮人都是默不作声,等到高乾军调走退下来之后,这些不满的声音才开始冒头。
要把饲料厂重新盘活并走上正轨运转下去,张建川知道任重道远,但需要有一个切入点来打破这个困境僵局。
如果要从生产、销售和市场上来着手,张建川觉得恐怕自己就要陷入一场拉锯战或者说泥潭之中,黄家荣肯定不会对他被踢出局善罢甘休,厂里他也有一帮人,肯定会要利用这些人来搞破坏,这一点张建川有预估。
“老邢,你过来一趟。”张建川走到门口,看到邢一善架着一个老花眼镜,还在填写报表。
每个月给派出所的报表都是由老邢填写,老邢也就是治安室的内勤,与张建川当出在派出所干的工作一样。
老邢放下手中圆珠笔,取下眼镜,来到张建川办公室。
几个月下来,张建川和治安室里的几人的关系都处得不错,最密切的还是周朝先,因为周朝先能力最强,对乡里情况也最熟悉,很多事情张建川也还要仰仗对方。
其次就是邢一善。
邢一善话不多,性格隐忍实诚,张建川很满意,一来二去关系就处熟了,很多消息张建川就是从邢一善嘴里掏出来的。
邢一善不是大嘴巴,但是当张建川年初听说饲料厂交不起管理费以至于大家的单项奖都发不起的时候,他就开始关注饲料厂了。
哪怕是邢一善这种老实人,你要伤及到他的利益,比如说奖金拿不到的时候,那肯定也绝对没有好话。
“……,精神文明单项奖又下来了?人均八十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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