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于他推门时,苏夏当下是什么姿势:
她要是站在客厅中央,对着屏幕玩体感游戏跳操,他就走过去亲她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额发。
她要是在书房里边啃手边赶案子,他就扶着她的椅背弯腰,鹦鹉抢食似地也俯下身啄一口她指尖,在她惊呼出声的瞬间堵住她的唇。
她要是在沙发上躺着窝着玩手机看电视,对着什么人或者故事看得目不转睛,他就非要这样挨到她最近的地方去。
跪下来蹭她,或者无声无息坐在她身边,拽着她手腕拉到他大腿上坐好压实,剔透的一双浅眸很轻地抬起来看她,睫毛每颤一下,就跟给她灌了一口迷魂药似的,亲得她连手机掉了都不知道。
什么样的胸襟,才会连毛茸挂件的醋都要吃?
苏夏手在半空中悬停了几秒,落下来摸了两把他的侧脸和耳朵,“行了吗?”
“追鲸晚上十点出发,还早。”许霁青说。
有时候苏夏也会想。
如果许霁青是狗,应该也不会像别的同类那样,想邀请谁一起玩就把前爪并排前伸,充满期待地摆出一个亢奋的下犬式。
许霁青那双漂亮冰凉的眼睛向来矜持,也说不出多热情的话,假如他想拖着她去玩飞盘、散步、或者从哪里找片树荫躺着,估计八成也会像今天下午这样,酷得连尾巴都不摇,一言不发亘在她做所有事情的半路上:
什么去甲板看海鸟、去水疗房和好友做Spa、和那群锡心来的年轻女孩打桌游,在他腻歪够了之前,都压根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待苏夏终于重新换了身衣服,回到主甲板,游轮已经逼近了此行的追鲸目的地,挪威安德内斯。
在重重峡湾之中穿梭了几个小时,幽蓝的海域变得更加开阔,两岸陡峭的山脉依旧,近处靠岸边是鲜艳的红色木屋,隔海相望的巍峨山峦覆着千万年的皑皑白雪,盛夏里也未融化。
赶在天幕由粉金色逐渐转暗时,众人换上夹棉的连体防水服,登上游轮自带的两艘充气快艇,循着专业追鲸船长的指引,逐渐靠近鲸群栖息地。
小艇转向快速灵活,在涌起落下的海浪中一路疾驰,但每次加速和转弯带来的推背感都极强,包括苏夏在内带相机的几个人还好,有镜头要护着转移注意力。
林琅已经晕船晕得面如土色,转一个弯举一次手,对着船头的方向虚弱求救,“慢点慢点,快死了。”
“这就不行了。”
陈之恒嘲他,“是谁说座头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