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不正常,但他就是戒不掉,像是某种无法治愈的分离焦虑。
只要是苏夏在家的时间,点进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偶尔在海外出差太久,冗长的投资人会议上,他也会时不时扫两眼手机上的实时监控画面,借妻子的睡脸平复躁郁的心。
这也是他在车上醒来后,发短信联系苏夏的最初原因——
她不在家。
在这样一个小学早已放假、她没有任何工作或私人安排,也没有用车记录和消费记录的夜晚,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没有妻子的影子。
倒带拉到两小时前、三小时前、她每天睡午觉的时间。
所有的画面里还是没有她。
有那么一个瞬间,许霁青几乎怀疑和苏夏从重逢和结婚都是他的幻觉,好在她没消失,只是变小了。
变成了他眼前这个自称比他阅历丰富,又明显比他年轻太多的苏夏。
在他们的家里这摸摸,那瞧瞧,看他的眼神清澈透亮。
比起误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更像明知他剖开都是湿湿潮潮的朽烂木头,却仍坚信能点起火来。
苏夏又问,“那我现在在哪儿?”
许霁青按下指纹,推门,“我不知道。”
室内亮了灯。
门廊墙上挂了某位当代艺术名家的作品,鞋柜上却是小学活动苏夏随手捏的黏土小船,幼稚又突兀。
她本来随手扔进了快递废纸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许霁青嘱咐过,家里阿姨天天来,却只是把上面落的一丁点浮灰撇了,摆得端端正正。
好多年不回的家也是自己家,苏夏脱了外套换了鞋,很自然地趴到柜子前,伸手摸了摸那艘黏土小船,“我觉得我肯定在等你。”
许霁青站在她身边,领带扯松了些,表情看不出是赞同,还是权当她胡诌。
苏夏心里啧一声,瞥一眼旁边放着的电子钟,两手圈上他的腰往前猛推,“不说我就当你累了,那就赶紧睡,都快一点了。”
小五岁的许霁青一拉就动,一拽就倒。
现在这个许霁青体格更结实一些,脾气也更硬,被她推到半路就说什么也不动了,三两下拆了她紧抱着的手,回了他更习惯的次卧。
倒是记得嘱咐她热了就调低室内温度,不能不盖被子,不能贪凉穿露出胳膊腿的睡衣,起夜记得开灯。
但他房门一关,苏夏还是气笑了,在心里骂骂咧咧到洗漱完,还是怎么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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