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搭茬,起身要走。
这几年,他都是如此,只要任何跟政务沾边的东西,他都闭口不谈。
今天谨王坏了三人规矩,他到是没生气,只是不想聊下去了。
“又这出,大哥你怎么又这样?”
谨王赶紧喊道。
慎王晃晃悠悠,挺着故意吃胖的肚子,背对着谨王挥了挥手,朝着门外走。
“慎王爷,我送你,这话怎么说的,我的错……”
李望起身,踉跄着去送慎王。
仆从想要跟着,却被他挥手驱散,执意要自己亲自送慎王。
两个人出了雅间,到了廊道。
这里面四下无人。
“望哥儿,回去吧,我只是不愿跟他口无遮拦,真的没事。”
慎王说道。
“王爷,若是真不在乎,就不会如此刻意。”
李望突然说道。
慎王猛的一惊,疑惑地看着李望,他怎么知道自己心中所藏?
“说笑了,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
慎王还在打马虎眼。
“今天的事情,看似太后生病无法临朝,实际上太后败给了顾道,已经没有临朝机会。”
“这一场争斗,椅子上怕是要换个人,王爷跟顾公关系如何?”
李望笑眯眯的说道。
说完之后,仿佛是怕慎王误会,赶紧补了一句。
“我们这一支是彻底没戏了,其中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但是王爷还有机会。”
慎王发现,李望那张赤诚平静的脸下面,仿佛生着另外一张模糊的面孔。
水静流深。
他一脸的懵懂,仿佛喝多了,但是后背的汗水如注,衣衫湿透。
“呵呵……”
“喝多了,你还说你没喝多,都开始说酒话了,改日再聚,走了!”
慎王说着,挥手告别,踉跄下楼。
这些年,慎王也成长了,平日坚持装傻充愣,心中隐秘老婆孩子都不知。
李望让他有点看不透。
他如此点我是什么意思?
江南。
水退了之后,窦鼍带着骑兵收拢江阴军的残兵,埋葬江阴军的尸首。
窦鼍怕了。
这翻山军神出鬼没,他一支孤军不敢向前,带着新败的残兵,哪敢继续去绍康。
索性,带上郑克宁的无头尸,转路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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