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贫道亦出自太神宫,略通与神灵沟通之法。不若由贫道亲自替你问问河神,今日这祭品,它是要,还是不要。”
话音未落,不等神婆反应,姜闻袖袍随意一拂。那神婆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涌来,惊呼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便如同断线风筝般被抛飞出去。
“噗通”一声,重重落入那奔腾浑浊的沧浪河中,几个翻滚便被浪头吞没,再无踪影。
岸上百姓一片哗然,惊恐地看着姜闻。
姜闻面向众人,声音平和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诸位勿慌。神婆已亲自入河,询问河神之意。且稍待片刻。”
河面依旧咆哮,雨水依旧滂沱。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神婆踪影全无。
姜闻又看向神婆那几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弟子,随手点向其中两个看起来是领头模样的:“看来神婆一人问不清,你二人也去助她一臂之力。”
同样袖袍一拂,那两人也在惊叫声中被投入河中,转眼消失。
又等了一会儿,河面除了波涛,再无动静。
姜闻这才面向鸦雀无声的百姓,朗声道:“河神已传回讯息。今日并非良辰吉日,河神言,祭祀之事,容后再议。诸位都散了吧,将新娘送回家去。”
百姓们面面相觑,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河面,又看了看气度从容自称来自太神宫的姜闻。再想到那被丢入河中再无音讯的神婆及其弟子,心中已信了七八分。
太神宫在民间威望极高,其弟子据说有沟通神灵仙人之法,他们自是愿意相信。
更何况,那活生生的人被丢进如此汹涌的河里这么久都没上来,怕是凶多吉少,这更增添了姜闻话语的分量。
当下便有胆大的人走上前,搀扶着那几乎虚脱的新娘离开码头,人群也开始在议论纷纷中逐渐散去。
待百姓散去大半,姜闻招来那几名面如土色的差役,询问道:“此事前因后果,细细说来。县令为何允许行此等以人为祭之事?”
一名为首的班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和雨水,躬身答道:“回,回禀上使。约莫十个月前,天象异常,突降,呃,就是天色大变,随后这沧浪河便毫无征兆地暴涨,冲毁了下游大量良田屋舍。”
“死伤不少,县尊大人焦急万分,便张榜寻能人异士平患。后来,便是那神婆毛遂自荐,言河神发怒,需每月献祭未婚女子。县尊大人起初也不愿,但,但那之后河水确实偶有平缓,加之神婆一再恐吓,若不献祭便有更大灾祸,县尊大人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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