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紧张吗?”
精舍中,有软糯的话声响起。
房鹿的模样,现在简直是有趣极了。并让方束一时间再次暗忖,对方的欲拒还迎手段是否已经是臻至化境,竟能让他感觉好似真的纯情一般。
于是下一刻,他就放下了心间的念想,只是暗忖:“总不可能做这等买卖这么多年,还和我这身子一般,是个雏儿罢。”
但当他想要和师姐更加心贴心时,房鹿睁开了眼睛,其神色复杂的看着方束。
她定住了身上紊乱的气血,强行压下了心间的惊悸感,转而声音变得冷静,再度出声:
“方束,你这真的值得吗?”
霎时间,面前紧张兮兮的师姐,就又变成了严师一般长辈。
这等变化,着实是整得方束有些发懵了。
他不准备再回答,但是房鹿师姐定睛看着他,还推开了他,声音更是冷静,也更加复杂的道:“回答我。”
方束见对方这般作态,也就收起了嬉闹的心情。
他思量一番,当即沉声:“自然是值得。师姐你于我有大恩,都愿意用肉身来为我担保,我自当报恩。且元阳一物罢了,我已炼气,又并非修炼了什么童子法门,何必吝惜此物。”
这番正色的回答了一番,方束才轻笑的道:“况且师姐与我交好,师姐赚了,我亦赚了。”
房鹿站在方束的面前,定睛看着方束,面上的神情简直是复杂到了极致,口中喃喃:“你这模样,真是让我想起了一人……”
方束不明所以。
但房鹿没有说,她只是话锋一转,目光低垂的出声:
“你刚才说的不差,我是对你有恩,元阳对你的修行也无甚影响了。但是另外半句话,你却是说错了。”
方束拱手:“师姐请讲。”
房鹿轻叹着,踱步在房中,开口:
“实不相瞒,元阴元阳之物,其价值不仅仅存在于用处上,亦是存在于人心之间。譬如师姐此番,便是因为性堂弟子以法术检查,知晓师姐身上阳气混杂,又知晓师姐所操使的行当,师姐便落得了一个‘脏’字的评语,以至于错失了此番机缘,白白浪费时间。
而你如今的年纪只有十八,又拜入蛊堂中,奉蛊堂之主为师,哪怕只是伪灵根,亦会有人想要在你身上下注,且绝不会是寻常人等。”
房鹿定睛看向方束:
“世间无论仙凡,越是大户人家,对于身家清白二字越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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