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入小屋中,方束顿时发现这里帷幔笼罩,布置得倒是雅致清静,和大堂中那些精致又丰富的陈设截然不同,自带一股玄意,像是故意和堂中隔开了似的。
只是这里的洁净,今日也是被打破了。
房鹿烧了一种香,其味幽幽而淡,不带一丝迷情作用,反倒是让人身心通泰。
这香烧的甚快,很快便是漏尽天明。
第二日。
方束是从房鹿的床上醒来的,他看了看天色,看了看床上的师姐,顿觉神清气爽。
想起昨夜的古怪,他摇摇头,懒得去想这多的杂念,好好享受便是了。
就在方束起身穿衣时,房鹿也早就醒了,她慵懒的侧躺在床上,酥声问:
“小郎君起这般早作甚,可是奴家伺候不周道?”
方束一听,看此女似是还未脱离角色,笑道:
“师姐你好好歇歇,师弟要去找找洞府落脚了。已经叨扰师姐几日了,总不能再过多的耽搁师姐了。”
房鹿听见,睫毛动弹,想要说什么,但抿嘴停口,只是慵懒的望着方束。
随即,方束穿戴妥当,朝着房鹿一礼,便从容出了精舍,朝着庙中的又一堂口直奔而去。
一时间,精舍内只剩下房鹿一人静卧着。
她虽也是起身,但继续静静的发愣。
因为感觉过于安静,还索性唤出了白鹿,让白鹿在房中站着,鹿蹄下响起嗒嗒声。
回想着昨日的对话,房鹿口中自语,抚着自己的脸颊:
“你可真像啊……
真像当初的我。”
原来她昨日并非是在方束的身上看见了故人之姿,而是看见了自己。
当年她得了大师兄的庇佑和恩情,炼气成功后,又因种下的还是淫鹿藿灵根,还打算修炼色气,再加上报恩的念头,便也找上了大师兄,打算身偿道恩。
结果大师兄如她今日这般,沉默后,并没有趁机取她的元阴,哪怕这种事情并无亏损,且双方都有助益。
甚至大师兄也如她一般,随口扯了什么“房中之人,虽擅长阴阳,且能从中获利,但传言若是留住纯身,今后机缘更大,更甚非房中之人”的借口,想让她打消报恩念头。
不仅如此,大师兄还指点了她一份机缘,随后就将她轰出了洞府,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思量着,房鹿却是想偏了一点。
非是大师兄像她,而是她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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