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孙前辈了,动身时找人来告知我即可。”
这人听见了方束的落脚点,眼中露出几丝异色,当即旁敲侧击:“这等地界的房子,可都是精舍级别,要价不菲,连租金都是不菲,不是寻常弟子能置办下的。莫非方道友的祖上……”
“非也非也,方某只是寄居在本馆的师姐屋中,叨扰一二。”
孙管事颔首:“也罢,方道友既然有这等精舍居住,自然是瞧不上这破烂静室,也就不强留道友了。”
“哪里的话。”方束客气道。
一番相谈后,他就要告辞离去。
这时姓孙的瞥见了一旁面皮肿胀的花夏青,老面微动,当即又出声:
“道友请留步!你这酒不吃、静室也不住的,但这美婢,你可就得收下了。
此女既然有罪于你,性情不淑,必须劳烦道友带她回去,好好调教一番。”
旁边的花夏青听见这话,面色顿时一阵变幻。
她心间羞愤至极,但是脸上不敢露出半点不愉,反而谄媚的望向方束。
只见此女娇滴滴的上前,并再次并腿跪在了方束的跟前,其吐气如兰,脖颈白生生,若非面部肿胀,姿色当真是不差。
但方束只是瞥了一眼,就再次拒绝:
“不必了。”
他如今虽已炼气,可以破身,但又岂会瞧得上这等货色,更不会色令智昏的,携带其他女子入住房师姐的精舍。
见自己的一连三个提议,都被方束推辞。孙老头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可方束给出的理由,这厮着实也是不好反驳。
于是当方束转身,即将跨出门槛时,这姓孙的眯着眼睛,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将枯手伸出,落在了花夏青纤细的脖子上。
花夏青讨好的站着,不敢避开。
结果下一刻,啪咔一声脆响,出现在静室中。
那花夏青的面色一僵,笑容还没散开,两眼就顿时灰暗,目中难以置信。
紧接着,她的双手双腿更是像面条一般垂下,整个人半挂在了孙管事的手上。
孙管事拍拍手,随手就将花夏青的尸体扔在了地上,并指着道:
“此女以下犯上,忤逆道友,如今又得了道友的教训,新仇旧怨,必然会怀恨在心。
为免道友亲自动手,还得赎买一番,更省得她翌日炼气成功了,要找道友的麻烦。”
“孙某就越俎代庖,替道友先处理掉了。”这老头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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