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缓过点儿劲来之后,马有财这才阴沉着脸,强压着怒火和担忧,仔细询问起事情的具体经过。
马大国忍着腿上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
他说晚上是在一个朋友家吃饭,确实喝了点酒,但自觉没醉,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走到那条离家不远、平时也常走的小路上时,四周静悄悄的,突然,毫无预兆地,就被人在背后用麻袋套住了头!
他当时就懵了,眼前一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腿上就挨了重重两棍子!
那真是钻心的疼,骨头好像都发出了“咔嚓”声。
他当时就惨叫一声,摔倒在地,那人也没说话,又朝着他的伤腿补了一下狠的,然后脚步声就飞快地跑远了,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他挣扎着把麻袋扯下来,周围黑漆漆的,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由于是被背后突然套的麻袋,事发突然,天色又暗,他根本没看清下手的人是谁,连对方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穿什么衣服都不知道,只觉得那棍子抡下来的力道,又狠又准。
马有财和马二国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父子三人在医院病房里,低声分析了一圈。
马大国最近虽然还是游手好闲,招猫逗狗,但仔细想想,并没和谁结下这种需要断腿泄愤的深仇大恨。
思来想去,把最近得罪过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嫌疑最大的矛头,直指两个月前结下梁子的刘长福父子!
尤其是刘长福,那天晚上在李副所长家,他那番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杀机、充满威胁的话,现在回想起来,更是让人脊背发凉,字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不是他家,还能有谁?
“肯定是他家!绝对是刘长福这老小子报复!”马二国咬着后槽牙,眼睛里冒着火,仿佛要将眼前的空气都点燃。
马有财阴沉着脸,没立刻说话,但眼神里的怀疑和愤怒也是显而易见。
他们几乎认定了刘家就是罪魁祸首,那股邪火,在马二国心里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
简单安顿好马大国,马有财留下来照看,马二国则憋着一肚子快要爆炸的气,急匆匆地赶回四合院。
一是把情况告诉在家里焦急等待、坐立不安的母亲,二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直接就要去找刘家理论,讨个说法!
这口闷气不出,他觉得自己今晚就得炸了。
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