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工程师见他们确实听进去了,并且十分重视,便不再保留,继续道:
“这院里,有这么几户人家,我建议你们尽量少打交道,日常见面点头即可,不必深交。”
他顿了顿,似乎在脑中梳理着信息,然后具体指出,“比如住在前院西厢房姓马的那家。
当家人在旧社会是在街面上混过的,身上带着些泼皮无赖的底子,为人不太讲究。
他们一家子,风气都不太正,不太讲道理,惯会胡搅蛮缠,能避则避,尽量不要产生什么瓜葛。
还有前院西耳房住着的那户姓刘的人家,当家人在解放前曾经当过贼头,虽然据说已经改邪归正,但他家的小子,手脚还是有些不太干净。
院里邻居们偶尔丢点零碎小东西,像晾晒的袜子、手套,或者放在窗台上的小工具什么的,院里人私下里多半怀疑和他家那个半大的小子有关,只是始终没抓着现行,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另外,后罩房靠西头那家,姓王的,他家那女人……”
赵工程师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听说是旧社会从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出来的,虽然现在算是从良了,安分了,但平日里往来的人还是三教九流,比较复杂,名声在街坊间也确实不太好听。”
他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道:“我刚才提到的这几家,平日里尽量绕着点走,没什么必要往来。这一点,最好也和家里其他人,尤其是老人和孩子,提前交代清楚,让他们心里有个防备。”
阳光明面色凝重,将这些信息一一仔细记在心里,仿佛在绘制一幅无形的邻里关系地图。
他郑重地点头道:“明白了,赵工,您的提醒至关重要,我们一定会多加注意,谨记在心。”
赵工程师见他们如此郑重,语气也缓和了些,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当然,院里也多的是为人正派、值得交往的人家。
像中院正房住着的派出所李副所长一家,为人正派公道,处事有原则,也是咱们院里实际管事的人,有什么正经事或者需要协调的琐事,可以找他。
还有中院东厢房南面一间住着的烈属张老太太,那可是位令人敬重的老人家,三个儿子都牺牲在战场上了,是光荣之家,她本人性子也特别和气、善良。
这两家,是可以适当交好、走动的人家。”
“至于其他邻居。”
赵工简单总结,语气恢复了平常,“大多就是普通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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