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候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不爱说话,坏的时候……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出一些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不算很严重,还能勉强维持日常生活,加上我自己心里也要强,不愿意被人当成疯子、精神病看,所以刻意隐瞒,外面知道的人不多,只以为我是伤心过度。
建雄同志,他和文瀚是多年的老战友,过命的交情。
文瀚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我和儿子,曾拉着建雄的手,托他看在战友情分上,对我们母子二人多有关照。
建雄他……重诺,受文瀚临终所托,即便他自己工作百忙之中,也始终记挂着我们。
他看在文瀚的面上,对我们孤儿寡母格外上心,从安排住处,日常生活所需,到逢年过节的慰问,事事都想得周到,安排得妥当。
我心里是感激他的,把他当成兄长、当成可以信赖和依靠的战友。除此之外,从未有过其他非分之想。”
她强调着这一点,目光坦诚地看着田玉芬。
田玉芬冷哼一声,显然并不完全相信,但眼神里的锐利似乎稍稍减弱了一分,她在判断这些话的真伪。
温安容的叙述,开始触及到那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核心事件,语速更慢了:
“如果……如果就一直这么平安无事地过下去,也许时间能慢慢抚平一些伤口,我带着儿子,有组织上的关照,日子总能勉强过得下去,虽然艰难,但至少……不会酿成更大的错误。
但偏偏……偏偏就出了事。
因为嫉妒和无中生有的谣言,加上我的精神一直不太稳定,这才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拖累了建雄同志,也导致了你们离婚。”
温安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深深的自责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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