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滥。”
至于谢飞扬,他的情况,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和冯向红那段曾经羡煞旁人,却又无疾而终、被迫分离的感情,对他的打击很大。
虽然表面上看,他似乎已经逐渐走了出来,照样上班下班,照样交际应酬,言谈举止间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洒脱不羁。
但熟悉他的人都能隐隐感觉到,他心里那道深刻的伤痕,并没有真正愈合,只是被时间覆盖了一层薄纱,稍有不慎,就会重新裂开,渗出隐痛。
果然,几杯烈酒下肚,酒精的刺激下,谢飞扬主动提起了那个大家刻意回避的名字。
“向红……她上个礼拜,坐火车去金陵报道了。”
谢飞扬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真诚的祝福,也有难掩的失落和惆怅,“她去年没考上,憋着一股劲儿,今年咬着牙又考了一次,起早贪黑地复习,人都瘦了一圈……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考上了。是金陵师范大学,中文系。”
他将“金陵师范大学”和“中文系”这几个字说得很慢,很清晰,仿佛要在唇齿间细细品味这其中包含的与己无关的艰辛与荣光。
包间里顿时安静了一瞬。
只有隔壁包间隐约传来的划拳声,和窗外马路上驶过的公交车叮当声,显得格外清晰。
冯向红能考上大学,大家都发自内心地为她感到高兴。
她经历了家庭巨变,又与情投意合的谢飞扬被迫分手,承受着双重压力,还能在这样的困境中坚持学习,不放弃梦想,最终凭借毅力圆了大学梦,这其中的艰辛、坚韧和不易,在座的人都能够想象,并为之动容。
“向红……她真是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严俊轻声感叹,语气里充满了敬佩和同情,“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是啊,她性子向来坚韧,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去了师大,肯定能学得好,将来肯定会是个好老师。”
阳光明点头附和,语气肯定,脑海中浮现出冯向红那双明亮而执着的眼睛。
“来!咱们一起。”谢飞扬猛地提高了声音,再次举起酒杯,试图用响亮的声音驱散那份弥漫开来的伤感氛围,也像是在为自己打气,“也遥祝向红同学,在大学里一切顺利,学业进步,开启新的人生篇章!”
他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祝向红!”
“祝她前程似锦!”
酒杯再次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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