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阿毛,也是一样的。省得香兰再操心这个。”
李桂花哪能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依旧带着替小姑子争取的“热心”:
“金环姐这话说的,香兰再忙再累,保管个存单还能累着?
再说了,王伯伯和阿姨年纪是大了点,身体是硬朗,可这钱存的是长期定期,以后少说也得存个十几年二十年吧?
时间太长了,老人家记性再好,也难保没个万一。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时间太久,存单放哪儿记不清了,或者找不着了,那可怎么办?”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老两口就只有阿毛这一个大孙子,对孩子的爱心,那是百分之百,我们没人会怀疑。
可要是真出了这种‘记不清’的事,外头那些不知情的,指不定怎么嚼舌根呢!
要是有人瞎猜,把这么大的黑锅扣到金环姐、银环姐头上,说老太太是不是把这钱私下里贴补了女儿,那老太太到时候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这不是平白让老人家受冤枉气吗?”
她顿了顿,看着王金环和王银环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继续道:
“所以啊,为了将来不出现这种麻烦,也为了堵住外人的嘴,还是一步到位的好。
存单就放在香兰手里保管!
今天在场的,都是两边的至亲,大家一起做个见证。
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谁也挑不出毛病,更不会让两位老人和两位姐姐受无谓的猜疑。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她的话,句句听起来都是为了王家好,为了老人和两个姑姐的名声着想,可字字都戳在王家人最敏感的地方——对香兰未来改嫁的担忧,以及对外人闲话的忌惮。
王金环和王银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们虽然平时回娘家也爱占点小便宜,但天地良心,从来没打过这笔抚恤金的主意。
李桂花这话,明着是维护她们的名声,暗地里却把她们架到了火堆上烤。
如果她们再出言反对,岂不是坐实了“想占娘家便宜”的嫌疑?
王银环性子软些,嘴唇嗫嚅了几下,终究没敢再说话。
王金环心里憋着一股气,想反驳,可李桂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再争,就显得居心叵测了。
王氏坐在藤椅上,身体微微前倾。
尽管巨大的悲痛让她整个人都显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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