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开心啊。”谢飞扬打破沉默,语气带着深切的回味,“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冯向红同学,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被见月一句话揭了老底,羞得差点钻地缝里去。”
阳光明也清晰地想起那天的情景,尤其是林见月那懵懂又耿直、一语道破冯向红心思的模样,嘴角不由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是呀,很有意思的。林见月同志……是有点特别。”
“何止是特别!”谢飞扬猛地转过头,看向阳光明,眼神里瞬间充满了促狭的笑意,之前的沉思一扫而空,“光明,我今天来,蹭饭是次要的,主要是受人之托……或者说,是来给你当个‘信使’。”
阳光明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一颗小石子,漾开一圈涟漪,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只微微挑了挑眉:“哦?受什么人之托?什么信使?”
“还能是谁?向红呗!”谢飞扬弹了弹烟灰,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带着分享秘密的兴奋,“她跟林见月住一个屋,两个小姑娘天天腻在一起,无话不谈。向红跟我说……”
他故意顿了顿,仔细捕捉着阳光明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见月那个小姑娘,好像对你……特别有好感。”
阳光明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又沉稳有力地跳动起来,比平时快了些许,撞击着胸腔。
他不动声色地端起搁在旁边地上的旧搪瓷缸,喝了一口里面早已凉透的茶水,微涩的凉意滑过喉咙,稍稍压下了心头的悸动,语气尽量保持一贯的平淡:
“是吗?向红同志怎么知道的?林见月同志自己说出来的?”
“那倒没有。”谢飞扬摇摇头,带着点夸张的语气,“见月那个小姑娘,看上去单纯懵懂,这种事上口风紧得很,连向红都没明讲。但是架不住细节出卖人啊!”
他绘声绘色地继续:“向红说,只要她们聊天时候无意中提起你,见月的反应就不大对劲。
要么突然走神,眼睛望着窗外头,不晓得想点啥;要么就是脸‘腾’一下红起来,连耳朵根都红透,像只煮熟的虾米!
次数多了,向红还猜不出她那点小心思?”
他凑得更近,几乎贴着阳光明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兴奋和笃定:
“光明,你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的,就把人家小姑娘的心搅乱了?向红在信里跟我念了好几趟了,说见月最近写信收信都神神秘秘的,还老是看着信纸傻笑……
光明,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嗯?”
阳光明握着搪瓷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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