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城司的人半夜闯进我家中,把父亲带走。”
“之后再得到父亲的消息,就是他畏罪自杀。”
“我就算死也不会忘记皇城司的令牌。”
宋引章柳眉微蹙,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宽慰赵盼儿,只伸手握了握她的胳膊。
“走吧,我父亲是受奸人所害,总会有昭雪的那一天。”赵盼儿抿唇一笑,挽起宋引章的手。
暮色四合之际,庆云领着心腹亲自来到赵盼儿的住处。
两进的小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廊下竹帘轻晃,正堂内茶具陈列有序,处处透着雅致。
“茶汤巷有座位置极佳的二层小楼,临街望巷,往来客流兴旺,自今日起,这座铺面就是赵姑娘的了。”
见赵盼儿等人面露惊讶,他又笑着补充:“不止如此,官家还亲自为茶坊取了名字,叫半遮面。”
“半遮面……”赵盼儿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
片刻后,她灿然一笑,眉眼弯弯,“犹抱琵琶半遮面,既有意境又附庸风雅,真是个好名字。”
“是啊,我们方才还在商量要不要继续沿用钱塘茶坊的名字。”孙三娘紧跟着附和一句。
她虽然不认识几个字,但赵氏茶坊和半遮面对比起来,哪个更胜一筹非常明显。
赵盼儿眸光轻动,对着庆云盈盈一拜,面露感激,“还望公公回宫后替民女谢过官家,民女定潜心经营,不负官家期望。”
“赵姑娘不必多礼,往后若有难处,可差人给我递个信。”
“官家对赵姑娘你,可是颇为器重啊。”庆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过赵盼儿并未多想。
等他离开后,宋引章满脸笑意,这些时日下来,她对汴京城内的布局已经有几分了解。
“盼儿姐,茶汤巷茶坊云集,寸土寸金,就是把我们全部积蓄加一块儿都买不下一个铺面。”
孙三娘抬手抚了抚饱满的心口,“这件事情我做梦都不敢想,要是在钱塘说出去,保准没人敢信!”
不过赵盼儿并未像她们这般高兴,只见她柳眉微蹙,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
“既然是茶坊云集之处,各家要么靠老字号撑场面,要么凭名贵过人的茶品揽客。”
“咱们的半遮面是新铺子,若想脱颖而出,必定得想些旁人没有的法子。”
说罢,她抬眸看向宋引章。
略作沉吟后,开口道:“引章,你如今已是琵琶色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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