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当差,严格之外另一个刑警队副队长,八年前,他还没调到交巡警镀金。”
廖得水?!是他?这个突兀的名字像一颗在冰柜里冷冻了八年的子弹,瞬间击穿了崔媛媛的心脏。寒意如冰针,顺着脊椎猛然炸开。原来那条毒蛇,一直盘踞在她自以为安全的巢穴边缘,吐着信子,冷眼欣赏她的复仇独角戏。
“谢谢你,金哥!”
金平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的新发现,然后挂掉电话。
深夜,崔媛媛潜入公安大楼的档案室,搜寻当年的出警记录。
电梯行至半途,骤然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扭曲的**,猝不及防地卡死在冰冷的3楼与4楼之间。黑暗如粘稠的墨汁泼洒,瞬间吞噬光明。
金属缆绳被外力强行绞动的“咯咯”声,像死神在用劣质磨刀石耐心打磨他的镰刀。幽闭的恐惧如冰冷海水将她淹没,她奋力拍打冰冷的铁门,回应她的只有坏掉收音机般刺耳的电流尖啸。电梯猛地失重下坠,又在粉身碎骨的前一秒被一股粗暴之力拽停。
门开处,又是那张鸭舌帽笼罩下半明半暗的脸,金牙在惨绿的应急灯光下诡异地闪烁。“说过了,让你小心台阶,冒失的警花小姐姐!”
他像舞台剧经验十足的报幕员,语气带着夸张的关切,“高处风光虽好,但也最易…一脚踏空跌落深渊咯。”
“又是你,阴魂不散!你到底是谁?”崔媛媛闪电般出手,五指如铁箍扣住他枯瘦的手腕。
“一个…看了多年戏的票友。”他手腕如涂了油的泥鳅般滑脱,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恰巧,也是八年前那场大戏的…前排VIP观众。”在她怒火喷发前,他压低嗓音,话语如毒蛇钻进耳蜗:“那气球照片,是我送你的…生日回礼,所以,我们不是敌人。”话音未落,人影已如劣质舞台特效制造的雾霭,倏然消散在昏昧的楼道尽头。黑暗中递来的线索,末端往往系着更深的陷阱,而这陷阱底部,似乎铺满了金牙折射的寒光。
接下来的调查迅速陷入光怪陆离的镜之迷宫。线索碎片被扔进疯狂旋转的万花筒:父亲手机里那通未能拨出的蛋糕店电话,成了永远无法送达的甜蜜遗言;廖得水电脑中被彻底粉碎成数字尘埃的影像幽灵,完成了电子时代的挫骨扬灰;至于案发时段那离奇蒸发的脱岗时间,也因代为出警,显得天衣无缝。
鸭舌帽男人的身份终于浮出水面:花炮厂的前保安队长张三毛。一个早已被官方文件用死亡证明盖棺论定埋入墓土的活死人。当年,刑侦队长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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