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又传礼部尚书为的是什么?
参知政事向外看了看:“淮郡王可回了王府?”
“没有,”秦王面色一变,“难不成太后和王秉臣准备立那畜生为嗣子?”
参知政事点头,这正是他担心的:“朝臣们关切的是嗣子是谁,只要宫中给的结果是他们能接受的,多数人都不会再节外生枝。”
说到这里参知政事顿了顿:“更何况官家之前对淮郡王就很偏爱,这时候改立淮郡王,也不觉得太过突兀。
“如果王爷不动手,也等于默认了这结果,之后恐怕师出无名。”
秦王咬牙:“王秉臣定是有所察觉,知晓我们对付贺家之后,就是要向王家下手。”
参知政事道:“咱们调动兵马,让西北起了兵乱,眼见局面对我们有利,太后和王秉臣不会束手待毙。”
“虽说立嗣子应该先议定人选再走礼数,可咱们能利用兵乱,太后和王秉臣一样可以,他们就以稳固西北边疆为借口,事急从权,先下旨定人选,再让礼部补全礼仪……”
这样,就算官家还没有将淮郡王收为义子,也无关紧要。
秦王压制不住怒火上涌,他这些年战战兢兢,一再避让,就是为了能顺利承继皇位,到了最后却改弦易辙,他不信换了旁人,就能安然接受。
秦王神情严峻起来:“这么说,不能等了。”
参知政事点头,秦王更想等到大军围困汴京之后,他再入宫解决太后和王秉臣。
可局面有了变化……
秦王目光变得凌厉:“那就动手。”之前他们手底下没有人可用,这些日子安排之后,已然可以掌控一处宫门,宫中也有一少半的人,愿意为他做事。
而且贺檀与王家的书信也都伪造好了,真的闹出动静,他也有法子稳住文武官员。
参知政事低声道:“那我去安排。”
秦王点点头:“一切都要按我说的去做。”
……
宫中。
淮郡王住在了一处配殿的西庑间,内侍上前为淮郡王换下甲胄,淮郡王不禁松了口气。
这段日子朝堂上下格外紧张,他做着他的差事,看似没有插手,其实哪一步能与他无关?比起站在那里被人各种猜测和掂量,他其实更想似贺檀那般,与那些人真刀真枪地搏一局。
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前来,淮郡王这才梳洗准备歇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晏最近与他生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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