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昌远侯率部勤王,自然是大功一件。”
说到这里,谢玉琰刻意停顿片刻。
“相反的,侯爷若不肯按旨意上的去做,只要将圣旨交给秦王或是蒋家,也能得一份功劳,蒋家不是正愁诬陷贺檀没有证据,这不就有了?”
“秦王只管说,太后娘娘矫诏乱政、勾结外臣觊觎皇权。”
昌远侯没料到谢玉琰会这样直接地说出来。
“这难道还不是一份大礼?”
昌远侯依旧没有说话。
谢玉琰见到这情形,反而露出一抹轻笑。
“你为何发笑?”昌远侯皱起眉头。
谢玉琰也不遮掩:“看来昌远侯还没下定决心,要随着蒋家做事,否则早就将圣旨抢到手里了。”
“有圣旨,再扣押下我们,何愁蒋家不给高官厚禄?”
昌远侯突然“呸”了一声:“我昌远侯府,还不至于去谄媚蒋家。”
话都说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话也就顺理成章。
“蒋家偷偷在海上布局,是想要彻底凌驾于所有权柄之上,将来无论如何变化,即便王朝更迭,他们也能立于不败之地。效忠蒋家,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永远为蒋家做事,为蒋家谋利。”
“作为朝廷重臣尚能致仕,投奔了蒋家,知晓蒋家那么多秘密,只能永远做蒋家的奴仆。除非侯爷觉得将来能有足够实力,对付蒋家,成为第二个东家。”
昌远侯眼睛中带着些许动容:“你确定蒋家就是东家?”
谢玉琰反问:“不是东家,为何在这时候露面拉拢官员,推秦王上位?”
昌远侯道:“卫国公对外说,为的是唯一一个女儿。”
“在侯爷心中,太后是否会犯这样的错误?”谢玉琰道,“既然官家想要换立淮郡王为皇嗣,留下蒋甄如反而是好事,不是吗?”
“若非早有准备,为何蒋甄如刚死,卫国公就能立即向贺檀动手?”
“我们之前也无法确定东家的身份,蒋甄如一死,一切倒明了了。蒋家连皇后之位都不要,那就是所求更多,倒是与东家的手段一致。”
昌远侯沉默片刻,再次看向谢玉琰:“这圣旨,太后娘娘准备了几份?”
“一份。”谢玉琰回应。
昌远侯有些疑惑:“太后娘娘就这般相信昌远侯府?”
“大梁政局虽然不稳,”谢玉琰道,“却也没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不能行杀鸡取卵之事,随随便便许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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