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浦都出不去,他王凝之与黄明二人也必被舍弃。
若此次他设局能彻底压制陈砚,八大家便彻底扭转颓势。
可惜让陈砚抓住了把柄,将他三人从锦州抓来,连领着三班衙役的张润杰都拦不住,徐知必会劝八大家与陈砚讲和。
唯有如此,才能让八大家爬出泥潭,避免越陷越深。
自开海之策颁布后,八大家便大量囤货,高价拍买船引,资金已尽数压了上去。
陈砚将船引一停,八大家不止茶叶、瓷器生意做不成,其他布匹、纸张等生意也都因资金被抽走而举步维艰。
再与陈砚如此僵持下去,不出半年,八大家必要全部出事。
若非如此,他又何必与晋商为伍。
以前有他极力周旋,八大家纵使艰难也要掏空家底和陈砚斗,可他被抓了,八大家的生意怕是要由徐知说了算。
徐知只需将所缺银子的数额给各个家族一上报,便足以说服各家家主与族老们。
一旦和谈,纵使陈砚将他放回去,八大家也没了他王凝之的位子。
正因想到这些,王凝之才会因一些露水就大病这一场,此时见到陈砚,他已可坦然对之。
本是要做最后的努力,再对陈砚以利诱之。
可惜他在全力之下也无法对付陈砚,在这等处境之下又如何能对付得了?
成王败寇,他输了便认了,
“胡德运往我府上安插眼线,被我抓到,就将他抓起来严刑拷打,要他认下此事。”
陈砚转头看向一旁的官员,官员赶紧将王凝之的话一一记下。
再次回头,陈砚已对上了王凝之:“可有其他人知晓?”
王凝之端着茶杯,从容道:“刘洋浦对胡德运所做所为极为气愤,便对其多有刑罚。”
“你王凝之未动手?”
“未曾。”
王凝之应完,又缓缓喝了一口茶,摇摇头,笑着看向陈砚:“我自小到大,还未喝过如此差的茶。大人您虽坐在这官位上,终究还是没过过好日子。”
“本官以前过的日子,你王老爷想都想不到。”
陈砚面带讥讽之意。
到了此时,还想利诱他,实在是有些瞧不起他的眼界。
王凝之笑道:“陈大人过的苦日子,我自是想不到。”
陈砚应道:“王老爷此前日子过得再好,一旦身死,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你的子孙后代能不能再过你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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