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倭寇进京时,京城百姓沸腾了,沿街两边挤满了百姓,挤不进去的只能踩凳子、石头等,再看不清的便冲进沿街铺子的二楼。
北镇抚司一群人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开路,倭寇们被捆着跟在后面低着头往前挪步,倭寇两边被步行的北镇抚司众人围着,再往后就是一群仰头挺胸的身穿布衣的松奉民兵。
“这就是抢夺我大梁沿海的倭寇?怎的如此矮?”
“小小海岛,只能生养出鼠辈。”
“这些倭寇屡犯我大梁沿海,致使民不聊生,我原以为他们有三头六臂,今日一见也不过是丧家之犬!”
四周议论纷纷,松奉民兵们却是一句听不懂。
不过从京城人脸上的神情,他们腰杆子挺得更直。
有些人瞧着那些民兵们的神情,便知是他们俘虏了倭寇,纷纷为松奉民兵叫好。
还有不少人义愤填膺地咒骂倭寇,若非北镇抚司的人在场,怕是有不少人要冲上前去揍海寇了。
与在沿海抢掠时的嚣张比起来,此时的海寇个个身上都有血痕,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风一吹来,险些衣不蔽体。
如此羞辱一幕,让得倭寇们恨不能当初直接死在松奉的炮船之下。
不过此时连死都办不到,只能低着头一步步往前走。
一直到进入诏狱,四周再没那些咒骂与鄙夷的目光后,他们长长松了口气。
很快他们就会发觉自己这口气松得太早了,等待他们的,是比在松奉更可怕的刑罚。
如用钉子钉进浑身的骨头里,或将手指的骨头一根根夹碎,连血肉都撑不起。
诏狱里的痛苦嚎叫此起彼伏,没有一刻停歇,及至后来,声音嘶哑得犹如从地狱中传来。
翌日,待永安帝下了早朝来到文华殿,龙案上已摆放着厚厚一叠供词。
永安帝一份份看着,脸上无一丝怒容,可整个大殿内的气氛越发凝重,在里面伺候的宫人们仿佛肩上压着座大山,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就连汪如海都放轻了呼吸,仿佛这大殿内没有他这号人物。
……
刘子吟等人在诏狱门口被拦住,他便带着朱子扬等人前往糖铺子,半路被人带到一处宅子里,旋即所有人被分开。
晚上,屋子里门窗关紧后,连月光都进不来,房屋内一片漆黑。
刘子吟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整日滴水未进,肚子抗议起来,那响声在安静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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