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些蛇就沿着他的腿往上爬,且逐渐将他的腿收紧,他的腿渐渐出现肿胀之感,应该是血不畅之故。
如此时间久了,双腿就会坏死,往后便只能坐轮椅。
刘子吟喉咙一痒,便忍不住连连咳嗽。
京城干燥的空气中好似夹杂着沙土,仿佛要让他将肺咳出来。
如此剧烈的咳嗽声中,门被打开,微弱的光亮透进来,就见一白衣男子的背影匆匆出了门。
刘子吟早已咳得脸发热,却始终无法停下。
一刻钟后,那些蛇缓缓退去,黑暗中只余刘子吟一人,时不时响起的咳嗽声仿佛在告诉门外的人他还在。
隔壁屋子,询问的声音一响起,朱子扬就迫不及待地讲述他们在海上那场战斗如何激烈,他们松奉的民兵如何英勇,可谓滔滔不绝。
那审问之人原以为他说完也就罢了,不料他说完战场,又开始吹嘘沿路百姓如何崇拜他们松奉百姓,在通州码头抽打那些倭寇如何解恨,并猜测起诏狱里的倭寇将会如何凄惨。
无论审问之人提出何等暗藏玄机的问题,朱子扬都能扯到这次大战,且极兴奋。
待到凌晨,那审问之人终于带着疲倦的身躯离开。
朱子扬对他的离去极为不舍,很想再多说说此次战事。
可惜,审问之人已不再给他机会。
至于松奉那些民兵,说的全是宁淮话,审问之人压根听不懂。
天亮之前,所有人被送出那座宅子,且丢到了路边。
好在没多久天就亮了,刘子吟等人一直到午时才走到松奉的糖铺子。
陈知行将他们安顿好,又给他们吃喝后便送其他人去歇息,自己则给刘子吟把了脉。
只摸一会儿,陈知行眉头便皱了起来。
“刘先生长途奔波,又思虑过重,需得好好养养了。”
刘子吟咳嗽两声,感觉浑身畅快了些,才道:“有劳陈大夫开些药帮在下调理一番,待此事办妥后,在下就回松奉养身子。”
陈知行叹息一声:“砚老爷明明知道刘先生不可太过操劳,依旧让刘先生来京城,想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办,我也不多言,作为大夫,我还是要提醒刘先生,多加歇息,万万莫要忧思过重。”
刘子吟颔首,表示答应。
昨晚倒是多亏了这破烂身子,才助他免了行差就错。
他们一行人来京,许多人瞧见了的,对方应该不会置他们于死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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