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片刻后。
冯从吾看着桌案上的书稿,不着痕迹转移话题道:「这是老师当日的经历?
老师要学生念写,还是誉写下来?」
文稿已经写了大半,上面有不少涂改的内容。
念写自然是写完,誉写便是工整抄录,为拓印雕版做准备。
何心隐见冯从吾不接话茬,心中叹了口气。
他已经六十四了,不避讳地说,没几个年头可活了。
真传弟子里面,胡时中诗文唱和,名响一地,吕光午文韬武略,养望结社,
都是一时之选。
唯有经学传承,尚无可寄托。
只因一众弟子不够离经叛道,仍旧奉行「得君行道」那一套,反而是后入门的冯从吾,已然走上「觉民行道」的路,深孚真传。
奈何他虽有心传授衣钵,但也没有赶着上的道理。
也罢,长远的事急不得。
何心隐摇了摇头,按下心思说回眼前正事:「老夫口述便是,劳烦仲好稍作修饰了。」
冯从吾正襟危坐,执笔恭听。
何心隐沉吟片刻,略微整理思绪,而后便开始娓娓道来:「彼时,葛成言之凿凿欲为赤民百姓挣条活路·—.」
昏暗的灯光下,口诵成文,落笔成书。
彼时彼刻的场景,继续铺陈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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