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徐阶闻言一怔。
他不明白许诚为何会如此精准的猜到他的想法,居然连具体病症都如此准确无误。
诚然,百合固金汤虽然的确有缓解肺痨的功效,但也并非是专治肺痨的特效药,就算许诚精通医理,也不可能猜的如此精准。
否则哪怕许诚是个医者,也断然不敢毫无防护的与他近距离接触……
不过他今日本来就是来图穷匕见的,既然许诚已经主动说出来了,他自然也不需再有所隐瞒。
于是即使心中略微有些疑惑,徐阶还是施礼笑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许医师,此事对于许院使来说应是不难,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还请许医师代为转达,若能够成全于我,除了这一百两银子,徐某日后必然还有重谢。”
说着话的同时,徐阶拿着那个鹿皮小包就往许诚手里塞。
他觉得许诚没有理由拒绝,他爹许绅也是一样。
毕竟这事其实没什么后顾之忧,而且一百两银子,对于一个医馆和一个院使来说,都已经不是小数目。
当然,他会这么觉得,主要还是因为此前丁忧在乡,不了解一年前发生的事。
否则现在他就应该称许绅为许神医,而且还应该知道,肺痨在许绅这里并非什么“不治之症”,仅凭“话疗”便可瞬间根除。
“对不住!”
没想到许诚竟一把将银子推了回来,态度极为坚决、甚至有点恶劣的道,
“我许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又来祸害我家?”
“这件事不光是我不能答应,我爹也断然不会再办,否则只怕又要去鬼门关走上一遭!”
“若是没有旁的事,上官还是请回吧,不送!”
“???”
徐阶自是没料到许诚会是这么个反应,按理说这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最主要许诚口中说的这番话也很值得推敲。
他为什么要说“再”和“又”呢,就好像此前有这么办过,还险些连累了许绅似的。
“且慢且慢!”
眼见许诚不但推回了银子,甚至还十分无礼的走上前来推人,徐阶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忍不住问道,
“此事徐某可以不强求,不过可否请许医师把话说清楚,许医师为何要说徐某又来祸害你家?”
“你不知道鄢部堂、不,现在应该叫弼国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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