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诚反口问道。
问完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件事的秘辛的确没多少人知道。
也正是因此,他爹许绅才能有保持神医之名,否则世人只会知道他是个贪污受贿的太医,茯苓堂也不会有如今的光景。
不过就算不知道其中秘辛,他觉得徐阶也该知道鄢懋卿曾经在他爹这里“根治”了肺痨的事情才对。
毕竟这事当时闹得可不小,整个翰林院都知道了,甚至内阁的夏阁老都知道,事情可是好生传播了一段时间呢。
然而他怎会知道,徐阶最近才结束丁忧回京。
这件往事若不特意去打听,已经很少有人再提及。
“鄢懋卿,究竟是何事,请许医师务必说清楚。”
徐阶再次怔住。
怎么又是鄢懋卿?
为何哪里都有鄢懋卿?
而且这件事又能与鄢懋卿扯上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恕不相送。”
许诚自知已经失言,自然不肯再多说半个字,当即转身出了后堂,回到坐诊位子上对外面的徒弟喊道:
“良子,迎下一位患者进来!”
……
徐阶遭遇如此冷遇,也没其他的办法,只得将此事暗自记在心里。
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出了茯苓堂返回家中,指使家中的仆人外出打探此事。
没想到仆人出去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已折返了回来,邀功般的向他报道:
“老爷,确有其事!”
“大约距今一年前,鄢懋卿中了进士之后不久,又以榜首之姿选中了庶吉士。”
“也是那个时候,他忽然之间患上了肺痨,遂在太医院开出病状,告病假回乡养病。”
“不过当今皇上礼遇于他,于是命太医院院使许绅前去为其诊治,没想到肺痨这种不治之症,竟被他只用两贴方子便彻底根治,世人皆道他是不世神医。”
“也是因此,鄢懋卿才得以继续留在翰林院,也才有了如今的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如此看来,许绅可真是鄢懋卿的大贵人呐,要是没有他出手医治,鄢懋卿寒窗苦顾多年,好不容易考中的功名可就白费喽……老爷!你怎么了老爷?!”
“快!来人帮忙啊!老爷喘不上气来了!”
家仆的话尚未彻底说完,书房中便已传出了焦急的呼救。
一边呼救的同时,家仆赶忙冲上前去,将因浑身瘫软从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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