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记载,不过就算这件事还无法坐实他贪墨枉法。
那么这一回鄢懋卿可是在平阳府拿到了真凭实据的,绝对不是冤枉了他。
而且不论是现在的严嵩还是现在的徐阶,在鄢懋卿面前都没有资格再为此人申辩平反。
而关于贪墨枉法的作风,鄢懋卿也觉得徐阶必定是已经融会贯通了。
并且未来还会将其发扬光大,否则日后又怎会成为严嵩父子都只能望其项背的巨贪呢?
“弼国公,下官虽不知实情,但却绝对相信恩师的品德。”
徐阶随即摆出一副尊师重道的姿态,躬身为聂豹请命,
“下官怀疑这其中或许有其他的隐情,又或许下官的恩师有什么难言之隐,恳请弼国公明鉴。”
鄢懋卿笑道:
“事关你的授业恩师,无论是出于情理公正,还是《大明律》中的规定,你在此事中都该避嫌才是。”
“无论是詹事府的执事堂,还是锦衣卫与三法司都会依法依规审理。”
“怎么,难道你怀疑我会无冤无仇,故意冤枉你的授业恩师?”
“弼国公恕罪,下官不敢……”
徐阶不得不低下头赔罪,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郁。
仅是这一次接触,他就发现这个年轻的国公锋芒侧漏,的确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而实际上,相关这一年多来鄢懋卿的所做作为,除了那些不为人知的秘辛,徐阶也都已经详细了解过,并从中总结出了一些显著的特点:
虽头脑机敏,但行事冲动;
虽办事雷厉,但缺乏城府;
虽锋芒侧漏,但树敌无数。
因此此刻在徐阶心中,鄢懋卿就是一个极为典型的顾头不顾腚的愣头青。
这样的愣头青其实不难对付!
他能够从新科进士只用一年混成弼国公,也不过是撞上了狗屎运,祖坟冒了青烟而已。
甚至徐阶有理由怀疑,鄢懋卿从一开始就已被皇上当做了弃子,充其量就是一条皇上故意丢进池塘里的鲶鱼,为的就是任由他胡作非为将朝中的局势搅乱,然后方便皇上浑水摸鱼。
等到拿到了足够的主动权,或者到了水能覆舟的时刻,鄢懋卿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皇上便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抛弃。
“没有最好。”
鄢懋卿点了点头,笑容随之更盛,
“对了,你刚才说再过几日吏部走完了流程,你就将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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