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文和大同的官员、豪强、商贾等人一个天大的人情,自此成为山西在朝中最核心的代言,彻彻底底的站稳了脚跟!
真是一举两得的好算计!
想到这里,严嵩那脊背发凉的感觉又回来了,背心渗出了更多的冷汗。
这又是无解的阳谋!
严嵩有理由怀疑,鄢懋卿八成也给义父郭勋去了密信,一群人正等着配合鄢懋卿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一人身上。
而他偏偏还不得不就范,因为严世蕃那个傻小子还在鄢懋卿手上。
这封信也肯定另有玄虚,绝对不能上奏皇上。
而且从此前的家书便可看出,严世蕃那个傻小子已经信了鄢懋卿的邪,全然不顾自己的提醒,张口闭口都是“小姨夫”,说不定被鄢懋卿害死还要感谢人家……
那么……
可以和解么?
恐怕很难,毕竟当初他们父子对鄢懋卿也下了死手……
现在他唯一可以指望的恐怕只有皇上。
唯有不惜一切代价的办成大同之事,让皇上念及他的苦劳,他们父子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而想要与鄢懋卿和解,他便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比如在付出巨大代价、不惜树敌无数、哪怕搭上仕途办成了大同之事后,却将所有的功劳都毫无保留的让给鄢懋卿。
否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以鄢懋卿如今展现出来的睚眦必报,这件事只怕永远都不算完,至死方休!
最重要的是。
在了解过鄢懋卿以往那些令人咋舌的手段之后,严嵩实在没有太大的自信,能够抵御这个小人今后一次又一次无所不用其极、不按套路出牌的恶劣手段,还全都是令他进退两难的阳谋……
相比较而言,他还是更喜欢夏言那样的对手。
传统、克制、有包袱、有底线,起码不会用他这个独子的性命相挟,这也太不讲武德了!
“罢了,罢了……老夫惹不起,便只好躲的起了。”
严嵩终是将这封信揉作一团,不甘却又无奈的长叹一声,
“这回老夫拿出如此诚意,倘若能够与其达成和解,便趁此朝中树敌无数的机会向皇上乞骸骨,带上夫人与庆儿回到乡里求个平安吧。”
“毕竟,此人的危险程度比之前朝竖阉刘瑾岂止倍增。”
“只不过当年刘瑾专权之时,老夫尚且年轻,躲了十年依旧有机会卷土重来。”
“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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