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人布匹与铁器时学来的。”
次仲太疼的龇牙咧嘴,当即老老实实交代。
呦呵!
一开口就又多了一项死罪。
哪怕此前与鞑靼人开放马市的时候,贩卖铁器亦是资敌的死罪,就更不要说走私铁器了。
鄢懋卿接着又问:
“你出关私卖鞑靼人布匹与铁器,都是受什么人指使?”
“有时是小人的师父,有时是山西的豪强商贾,有时也有卫所的将领,总之什么人都有,只要有钱挣,什么人都能指使小人,无非是混口饭吃。”
次仲太立刻又口沫横飞的道,
“私卖的东西也不光是布匹和铁器,有时还有新到大同的兵器和甲胄,有时则是相关卫所边防的图纸,或是在鞑靼人与边将之间互传信件。”
“除了这些死物,鞑靼人有时也买两脚羊回去当奴隶。”
“男女老少,除了不要老的,剩下的他们都要。”
“这是咱们白莲教常卖的东西,教众将子女交给我师父,我师父转手就让我偷偷绑出关去换成了银子,那些人还以为子女都跟着我师父享福哩。”
好嘛。
一晃神的又多了好几项死罪。
而且一项比一项严重,有些甚至还是够得上诛族的叛国大罪。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
你说严世蕃刚才拷打他干啥,这么健谈还这么实诚的人,只要你敢问他就敢说,真有拷打的必要么?
鄢懋卿微微颔首,终于问出了自己此刻最为在意的问题:
“我再来问你,这些指使你走私的人中,可有代王府的人?”
“代王府?”
次仲太闻言怔了一下,随后嗤鼻笑了起来,
“代王府那干瓜怂哪有门路挣这种银子,他们要是有这个门路,还用苦巴巴的守着那一亩三分地,甘愿为了一点点旁人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口吃的,就任由旁人挂个名充当给人免除田地税赋的由头?”
“他们这王爷当的呀,我看着都憋屈。”
“要权没权,要兵没兵,既不能当官,又不能和当官的联姻,经商也不行,务农也不行,挣钱的营生统统都不让干。”
“就指望那点俸禄和赏赐吧,如今朝廷一年就有半年欠俸,还动不动就削减,已经快指望不上了。”
“你说他们这家大业大的,动不动就揭不开锅,日子还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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