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奇怪地发现,井盖下方的地基无比坚实,根本没有任何沉降或空洞的迹象。
“妈的,瞎投诉。”队长挠了挠头,想不通原因,最后只当是热胀冷缩导致的沥青自然开裂。
他们没有深究,草草地重新填补了那块区域,用压路机来回碾压了几遍,直至路面再次变得完美无瑕。
数周后,林工再次路过此地,平整的路面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他知道,那个点位再也不会出现异常了。
真正的封印,不是完美地堵上漏洞,而是引诱别人用一种更彻底、更无知的方式,将它连同它存在的地基一并抹去。
是让所有人都觉得,那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失败品。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远在乡下的王主任,也正进行着一场同样无声的博弈。
他收到一封没有寄信人地址的匿名信,信封里没有信纸,只有一张泛黄的粗糙纸片,纸片中央,粘着一粒早已干枯硬化的蜡虫尸体。
王主任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他认得这东西,是旧时官府或大户人家封缄机要信函时,为防私拆而特意混入封蜡中的蜜蜡蠹虫。
这种虫子专食含有动物胶质的蜂蜡与纸张,一旦封蜡被外力破坏,虫卵便会因接触空气而孵化,将信件啃噬殆尽,是一种古老的物理保密手段。
但这只,是死的。
一个死去的信使,传递的往往是比信件本身更恶毒的信息。
他没有丢弃这不祥之物。
他找出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将那片带着虫尸的纸片小心翼翼地置入瓶中,拧紧瓶盖,摆在了书房朝东的窗台上,让它每日都能沐浴到第一缕朝阳。
整整七天,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观察。
七日之后,原本干燥的玻璃瓶内壁上,竟凝结出了一层细密的水珠,那具干瘪的虫尸,似乎也比之前略微膨大了一丝。
他依旧不动声色,从第八天起,每日用滴管往瓶中滴入一滴清水。
月满之夜,万籁俱寂。
王主任独自坐在书房,玻璃瓶就在他手边的茶几上。
忽然,一阵极其轻微、细弱游丝的啃噬声,从瓶中传了出来。
沙沙,沙沙……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持续了整整三分钟,又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次日清晨,王主任拿起玻璃瓶,里面的虫尸依旧是那副干枯的死状。
但他敏锐地发现,书房墙上悬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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