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空白的背面。
他没有带笔,便用自己的指甲,就着柜台上常年积攒的灰尘,在地图背面的相同位置,飞快地描摹出一个模糊的、没有标注任何文字的空白轮廓。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地图悄无声息地塞回原位。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当店主转过身把一把硬币递给他时,他只是平静地接过来,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当晚,一群寻求刺激的年轻人,果真打着手电筒,嘻嘻哈哈地来到了铁路桥下。
他们对着涵洞拍着短视频,兴奋地解说着各种道听途说的鬼故事。
然而,他们镜头下的涵洞,除了潮湿和黑暗,什么都没有。
更诡异的是,当他们把视频上传到网络平台后,所有涉及到桥体和涵洞的画面,都自动变成了一片模糊的马赛克,紧接着,他们的账号接二连三地收到了平台发来的“内容包含违规信息,已做模糊化处理”的系统通知。
几个人面面相觑,只觉得扫兴。
一周后,这个所谓的“灵异打卡点”因为“啥也拍不到”而热度骤降,很快便无人再提起。
风波看似平息,但林工知道,这只是开始。
几天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机相册开始出现异常缓存。
每隔一两天,相册里就会凭空多出一张他从未拍摄过的照片。
照片的内容高度一致:城市里某个井盖、某个阀门、或者某段管道的局部特写,拍摄角度刁钻而精准,像是有人潜伏在地下,用*****向上偷拍。
最让他感到脊背发凉的是,照片里的这些设备,都位于早已被物理封死的区域,外人绝无可能接触。
他尝试格式化手机,无效。
他更换了一部全新的、不同品牌的手机,并销毁了旧手机。
两天后,新手机的相册里,再次出现了同样风格的照片。
这不是病毒入侵,也不是黑客攻击。
林工立刻意识到,是某种执念在借用他的设备“显影”。
他作为“规则守护者”,本身就是一个高强度的“介质”。
“残响”无法直接在现实中成像,便试图借用他的身份和与他关联的电子设备,作为显影的“相纸”。
第七天,林工带着新手机,再次来到了安宁巷的泵站。
他没有躲藏,而是故意站在一处监控摄像头能清晰拍到的地方,举起手机,对着一面空无一物的墙壁,“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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