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刻在了石头上。
长划与短点,深浅不一,构成了一组沉默的密码。
做完这一切,他将石板带到通往山下城市的那条山道唯一的岔路口,将其深深埋入松软的泥土之下。
这不是传递答案,而是留下一种提问的方式。
他与这个世界最后的对话,只能如此。
一周后,林工在一次例行巡查管线时,经过那条岔路口,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拨开浮土,挖出了那块刻着奇怪划痕的石片。
他起初以为是某种地质标记,但石板的质地和刻痕的人工感让他起了疑心。
他将石片带回了泵站的工具间。
夜里,他独自一人,关了灯,只留一盏手电。
当他将光束以一个极小的角度斜斜地照在石板上时,墙壁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投射出了一组长短交错、清晰无比的光影序列。
林工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对照着早年在部队里学过的工程信号代码,一个一个地破译着。
最终,他得到了一串数字:4.7197882%。
他盯着墙上的光影,浑身一震,瞬间明白了所有。
这不是指令,不是方案,而是一份验尸报告。
4.7是“残响”在特定介质下的共振频率,1978是初始事件发生的年份,82%是当年被污染区域与如今“幻象”高发区的空间重合率。
记住源头,但别重复路径。这是沈默留给他的,最后的提醒。
林工没有藏起这块石片。
他将其带回了泵站,用水泥牢牢地嵌入了工具间的墙壁。
旁边,他用马克笔贴了张便签,上面写着:“谁看不懂,谁就还没准备好。”
从那天起,所有新加入的年轻维修工,入职的第一课不再是学习管道图纸,而是站在这面沉默的墙壁前,用自己的话,去解释这串数字的意义。
又是一个深夜,王主任独自来到空无一人的社区档案馆地下室。
他打开那个铅封的金属盒,取出了那份写有“名字”、纸页边缘焦黄的手稿。
他曾想过将它彻底销毁,一了百了。
但此刻,他停住了手。
他凝视着那份手稿,像在凝视一张沉睡的脸。
许久,他另取一张干净的白纸,用钢笔在上面写下一行字:“我们不再说那个词了。”
他没有烧掉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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